声,咧嘴笑道:“原来是念念啊。”
那揶揄的语气,让翟念原本就绷紧的神经,又跳了跳,她缓缓站起身,站得笔直,声音有点抖,有点小,但好在吐字清晰,让房间里的两个男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是师,师公啊……”
傅骁轻“呵”一声,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大咧咧地坐下,“原来你们两个小的私下里这么叫我啊?”
说罢,看着翟念和傅祁握在一起的手,打趣道:“不过阿祁,如此说来,那咱俩的辈分,要重新捋一捋了!”
傅祁闭了闭眼,闷声吐出两个字:“滚蛋!”
伴随着傅骁畅快的大笑声,傅祁终于理清了自家堂哥和翟念之间的关系。
事实上,傅骁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慕北的男朋友。
而慕北在美国那几年,阴差阳错收了翟念和程钊为徒。
傅骁还没成为军人前,曾去美国看望过慕北,看她平日里没少为这两个小孩操心,就下了点功夫治了两个小的一顿。
从此,翟念和程钊见到傅骁,不止胆颤,更要老老实实叫他一声,“师公。”
这关系,确实要重新捋一捋。
傅祁拉着翟念的手,摇了摇,待身边的姑娘看向他,眉梢一扬,面向傅骁:“念念,叫他哥。”
傅骁“嘿”了一声,就听傅祁煞有介事地说:“她今后嫁给我,自然要跟着我喊人的。”
一句话,说得翟念的脸颊,烧了又烧。
终于小声地喊了一声“骁哥”后,翟念落荒而逃,“我,我去打点热水给你们喝!”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来了~
我今天该说点什么?哦对!昨晚看到大白杨获奖的小视频真的炒鸡罢了。
等翟念离开,傅骁正起脸色,饶有兴致地看着傅祁,轻哼道:“这么宝贝呢?生怕我不让她走,还先叫起人来了。”
傅祁也不辩驳,轻舒一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在脑中回忆着受伤那晚的细节,“我当时将她藏在雪里,她没见到那些人,你问她也没用。”
傅骁又是一哼,“出息!”
傅祁看着他一笑,“其实我也是多此一举,反正看在她是阿北学生的份上,想来你也是不敢对她太凶的,否则惹了阿北不高兴,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一句话,堵得傅骁没了言语。
兄弟俩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五十步笑百步。
傅祁的情况稳定后,傅骁就回了部队。
第二天,老张和丽姐来辞行。说是趁着雪停了,想到附近的镇子上逛逛,临行前将翟念的车子和行李一并送到医院来。丽姐知道她厚衣服带得少,特意从老阿妈家给她借了两件藏服备着穿。
挥别大家伙之后的一个多月,翟念一直陪着傅祁在医院里安心养伤。
病房里有三张单人床,翟念就睡在傅祁身边的那张床上,许是院里对他们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