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颂？”女人抬起头，目光没有躲闪，直视着秦明：“他就是害我女儿白白被冤枉的秦颂吧，当时樊法医来找我，告诉我说婷婷的尸检报告弄错了，就是因为他才让我们连最后一眼女儿的完尸都没有看到！”

    王婷婷的母亲情绪况，却选择收下一百万赔偿金撤诉，你们有什么资格再去指责别人！”

    他放开手，女人跌坐在座位上，早已没有了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不敢再与秦明对视，只是依然擒着眼泪，嘴里絮絮叨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你刚才说的樊法医，他的名字是什么？”

    “樊简，是他把赔偿金给我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你去问他吧。”女人提到这个名字后，又镇静下来，好像这句话的背后还有更多的事情没有托出，她深陷的眼窝里那双苍老的眼睛，看着街道上奔跑的孩子，露出一些慈祥的目光。

    秦明走之前，问了老板娘最后一个问题。

    “王婷婷的oga性征是遗传他父亲吗？”

    “你这叫什么话，我和孩子他爹，两个人都是普通的beta，婷婷当然也是beta，她可是我们的宝贝闺女。”

    “是吗，可是你们却连尸检报告上性别那一栏都没有认真看一眼。”

    秦明说完，就离开了饭店。

    坐在车里，他仔细的回想了刚才王婷婷母亲说的那些话。

    王婷婷的尸检报告上面显示她是oga，可是她的父母均无第二性征出现，这在遗传学上说不通，除非经过手术或者其他外力手段。

    秦明突然想到伍力学的案子，阮芳在被标记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和李克华进行性交，而根据陈彪的交代，阮芳不仅和李克华进行了性交，和他也有过两次的肉体交合，他和李克华注射过某一种试剂后，信息素能够短时间的进行改变，而当阮芳后颈腺体察觉不到信息素的异常时，自然不会产生排斥反应。

    难道王婷婷也曾经被注射过类似的药物，以至于她的性征发生了改变。

    那么她是什么原因死亡的，是药物的不良反应，还是有人为了抹杀掉实验的证据。

    “师傅，是我。”秦明拨通了陈林的手机，“您知道我父亲的同事樊简，樊法医现在在哪里吗？”

    王婷婷的母亲送走秦明之后，一直心神不宁。她拿出王婷婷仅有一本艺术照，反复的看，小女孩天真的笑脸让她再一次的润湿了眼眶。

    “婷婷，当初你如果没有离家出走该多好呀……”

    她喃喃道，突然看到放着王婷婷遗物的箱子里，有一张学生证。

    你们为了钱，连她的尸检报告都没有认真看一眼。

    王婷婷母亲想到秦明说的，拿起学生证，又把老花镜戴上，仔仔细细地看着上面的字。

    “龙番人民大学……？怎么可能呀，婷婷当时没有上大学呀。”她疑惑地又把学生证翻过来，看到上面写着非全日制，旁边还有王婷婷的字迹。

    娟秀的字体写着一个人的名字，但因时间久远，后半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