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年少的时候的愿望,想跑到非洲去当义工与狼共舞啊,解救小鹿,或者去北欧挖生蚝开个烧烤摊,每天喝啤酒吃海鲜也很高兴,各种各样的人生……”叶和光说,也觉得自己口齿不清开始胡说八道了,便打住了,松开手臂,往后又靠到了墙上,不再敢看周泽楷的眼睛。
她清了清嗓子,局促得有些做作地说:“但是,假如……我是说……”
周泽楷打断了她,手臂撑在墙上,把她禁锢在方寸之间。
“昨天,都不告诉我。”他用力地吐出每一个字词,眼底浮出些许的赤色。
“我以为,”他说,“你答应我了。”
“啊……啊?”叶和光瑟缩了一下,“不是,我本来就在想——”
那个“不是”只是一个开场白般的口语,作为要辩清自己意图的提示词,并没有真正的否定含义,叶和光下意识地囫囵了这个词,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周泽楷左手掌住她的颈根,迫使她微微扬起头,然后迅速地咬住了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嘴。
说啊,让你说啊。
年轻男孩儿泄愤一样激烈地亲吻着怀里的姑娘,毫无章法地撕咬柔软的唇瓣,舌尖莽撞地递进去,抵住她的舌头,避免她能发出更多胡说八道的音节来。
叶和光推他,又怎么可能敌得过较真的周泽楷,眼下还是一个易攻难守的姿势,双手很快被反剪押在腰后,整个人被摁在墙上,活鱼上岸似的任人宰割,她连气儿都忘了怎么喘了。
幸好周泽楷比她更不知道怎么喘气,很快就红着眼睛松了口,光洁的额头抵着她的,比谁头硬一样给她死压在墙上。
“不许走。”他说,定定地瞪着她。
非常不合时宜,但叶和光此时很想讲一个笑话,她鼻息急促,还稳定着声音开口:“楷哥,你这个样子,离黑化paly就一步之——”
周泽楷除了她保证以外的一个字都不想听,再次堵住她的嘴,迅速利用刚刚获得经验值进行技能熟练度升级,舌头长驱直入,真像要吃了她,手臂揽紧她的腰,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叶和光呜咽着,想踢他一脚,腿却发软,朦朦胧胧的甚至有些低低的耳鸣。
但她还是听到了经理虚飘飘的声音:“小江,扶我一把。”
周泽楷猛地放开她。
叶和光用手背挡住嘴,赶紧扭头去关照可能要昏过去了的经理。
她双颊发红,眼睛水盈盈的,这么看过去,连江波涛都快晕了,觉得少儿不宜,要长针眼。
周泽楷作的孽,但他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站在叶和光面前,因为他还没有得到答案。
多稀奇啊,他不该生气的么。喜欢这个姑娘这么多年,曲曲折折,终于自以为要守得云开见月明,昨天晚上甚至都在床上闹腾了,她跪坐在他身边抬手扎头发,凌乱的发丝拂开露出白玉一样的脸颊,马尾扫过后颈那一小块微微凸起的骨头又被挽起来,完整地展现天鹅的颈子那清隽优雅的线条。然后今天,她松开把他拽上云端的手,自顾自地掉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