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生气似的。
叶和光觉着自己可能确实是不经吓,他这一嗓子嚎的,心脏都提起来半个位置,不禁恼怒地瞪回去,语带讥讽:“不然呢,谁也没以为你是要来这儿参赛啊。”
没见着就算了,没什么感觉,但见面了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想想还觉得这个人真有点欠打。橫什么横,上赛季叶秋那么饱受批评,也是进了季后赛的……你牛逼,把队伍带出局了。
话一出口,于念都咳了一声,小声说:“姐,打人不打脸啊。”
叶和光心里烦,但也知道于念说得有道理,原本更尖刻的话都悻悻地吞了下去,冲孙翔做了个拜拜的动作,就准备回去了。
谁知道孙翔憋出来了一句:“你别得意。”
叶和光扭头,笑了一下,嘴角上扬,眼睛里却很冷。
“我不能得意啊?”她说,“搞搞清楚,马上打决赛的是我。对了……你还能不能坐职业选手特别区了?”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说这种话就是痛快痛快嘴,她也没放在心上,结果于念大气儿也不敢喘,甚至都没提饮料没买完的事。
叶和光笑出声,说干嘛,战战兢兢的。
于念说:“没想到你这么凶……”
她安静了片刻,说:“嗨,我这破脾气。”
“没什么啊挺爽的,”于念马上说,“老早看不惯那人了,拽得跟啥似的。”
她微微笑了一下,没作声。
☆、主场作战
单人赛和擂台赛过去后,轮回35:2暂时领先,单人赛的那一分是叶和光拿的。
“于锋有点彪啊。”吕泊远叹息。
“镇定,好菜总是最后一刻上桌。”叶和光说,揉着掌骨。
“不舒服?”江波涛看她一直揉着手。
“啊,没有,有点紧张。”
江波涛:“……你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哈哈哈对啊,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叶和光说,“我去上个厕所。”
离团队赛开始还有一会儿时间,她还是小跑着去了卫生间。
站在盥洗台前用冷水冲淋手指时,有人哼着小调儿从隔壁出来,一出男厕所的门立刻噤了声,然后又吹了个口哨,眉眼轻松飞扬地跟叶和光打招呼:“嘿光妹子,怕不怕?”
叶和光:“……这话该我问你吧,谁的地盘啊!”
黄少天一边随便地洗了洗手,一边说:“对啊,所以你该害怕啊,不记得两年前是怎么在主场被我们击溃了的吗!”
“……”
“对了你是不是之后再没打过守擂了,”黄少天站在烘干机面前,头也没回地放话,“你在轮回好像也只打单人吧?之前轮换的时候都没见你打过擂台,什么情况啊。”
“我当然打过,”叶和光深吸一口气,又反应过来这根本是对方的垃圾话不值得严肃回应,“我告诉你啊这位蓝雨同志,你这是场外恶意骚扰打击对手。”
“哈,你小朋友告状啊!跟谁告?”
京腔吞音比较重,“告诉”听起来只有前面一个字是清晰的。
叶和光冲他比了个中指。
“靠!”黄少天大怒。
叶和光拔腿就跑,反正腿长任性。
她回去,也没跟队友们说这段小插曲,上场前跟留在场下的杜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