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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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叙给老汉的杯子里又添满了。

    “我不闲着吗。”他说,“你这最后一杯啊。”

    吃完饭老汉也不说话没事人一样到村头溜达去了,梁叙蹲在门口抽了几根烟,然后起身去隔壁叔家借了瓶农药,混匀水装在桶里。余声看了会电视便一直跟前跟后看他做什么,毫不厌烦似的。

    梁叙将药桶放在架子车上。

    他本来是想一个人去的,可余声偏要一起跟着。梁雨自然不会当电灯泡便在家里看门,于是梁叙拉着架子车余声走在他身边两个人就这么出发了。

    原上的那块地得走半个多小时。

    他从家里给她找了个干净的草帽,自己脖子上挂了条毛巾。太阳虽说大风也是有,老是将她的草帽吹掉。余声每次都要弯腰去捡,梁叙总会笑出来。

    她在他身边小跑,不一会儿就到了地里。

    两边都是一溜儿的梨子玉米,高高的挡住了远方的视线。只有他们家这片空地上长满了杂草,都快到腿弯了。梁叙将架子车停在地头,拔了些晒黄的杂草往架子车上一铺,又脱下衬衫搭在车檐上。

    “打完得一会儿。”他说,“没事睡上头等。”

    然后背上药桶准备打药。

    “管用吗?”她跟在身边问。

    梁叙挑眉:“就一口能毒死一头牛信不信?”

    “……”余声吸了口热气,扶着草帽,“这么厉害。”

    “去那儿等着去。”梁叙已经开始往前走着打药了,“这味道不好闻。”

    那片地有几十米长差不多两亩,他来来回回了好多次。余声在车上趟不住了也会跑过去跟着,用草帽给他扇扇凉。他们来的时候带了一大瓶矿泉水,这会儿都喝了快一半了。

    他身上的背心真能拧出水来。

    等到彻底将草捋了个遍把药打完了太阳都跑去西边了,晚风吹过来阵阵凉意。当时余声平躺在杂草上,抬头看蓝天白云,冷不丁闻见一股汗味,便看见他凑过来从她的角度仰头。

    “好看吗?”他问。

    “好看啊。”她说。

    梁叙坐在车帮上喝了几大口水,随手把嘴一抹也抬头看去。余声从杂草上坐了起来,微风将头发都吹乱了。正是四五点的时候,周边都没什么人。

    她静静的看着天际,梁叙的目光早已落在她脸上。

    一大片高高的庄稼地将两个人的身影包围起来,她的目光平静极了。梁叙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一时有些怔松。

    余声感觉到那炙热,侧头看他。

    “怎么了?”她嘴巴微张。

    梁叙的喉结动了动,没有说话直接俯身下去一手探在她脑后将人压在杂草下,然后狠狠地亲了下去。他身上有风干的汗水味和男人身上的特别的味道,弥漫着余声整个神经。

    她很快便软下身子由他控制。

    梁叙将那双薄薄的嘴唇亲够了然后转移到她的脖子上,有淡淡的奶香味儿铺洒在他的鼻翼。她今天穿着淡绿色的大龄短袖,梁叙很容易便将衣服扯在肩头。

    他在她的肩胛骨处落了个轻轻的吻。

    余声此时此刻已经有些迷醉,身下的茅草有些膈应。梁叙一手从短袖下摆往上探去,粗糙的指腹触摸到皮肤使得余声忍不住瑟缩了下。

    他缓缓停下动作去看她紧闭的双眼。

    一阵风吹过来将他闹醒,梁叙渐渐收回了□□趴在她身边将气息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