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假结婚的那个节目嘛,我看过,小伙子长得真俊。”
“姑娘长得也好看,叫什么来着?啊,叫松鼠!”
“不是吧?”拿着大葱的老太太反驳,“好像是叫,挺少见的姓,叫鼹鼠?”
“……噗。”林天阳实在憋不住,笑出来。
代舒手里也拿了棵大葱,她作势要敲他脑袋,把责任全都推到他身上:“都怪你,唱什么袋鼠歌,现在都把我当成耗子了。”
林天阳笑得更欢,头往她的大葱上蹭了下,主动“挨打”。
却被代舒推开:“哎呀你洗头了么,吃的东西,乱蹭什么呀。”
林天阳委屈地挠挠下巴,一言不发地跟在代舒身后。
这时候编导忽然过来通知他们,明早的航班因故取消了,他们得今晚坐火车过去,让两人别买菜了,赶紧回家收拾行李往火车站去。
“是节目组的整人环节么?”代舒先提出了质疑,他们之前也没收到这样的安排,怎么忽然就变了行程?
“不能吧,可能真的是航班取消,节目组经费又有限,就改今晚的火车了。”林天阳把车里的袋装蔬菜飞快地放回原处,扫了一眼车里的东西,“差不多了,咱们赶紧走吧,时间不够用。”
代舒被他的紧张情绪感染,跟着一起推着购物车跑得飞快,结了账就赶回家收拾行李。
路上想起来两人晚饭没法解决了,代舒让林天阳赶紧定个外卖,林天阳拿出手机,却是给小昭打了个电话,说了两句便告诉代舒:“我让他们订盒饭的时候给我们加两盒了。”
代舒唱着歌表扬他:“真是活泼又聪明,调皮又灵敏。”
林天阳全程托着腮,胳膊肘抵在车窗上,歪头看代舒,看得目不转睛。
代舒似乎被看习惯了,居然没质问他什么,撩了下头发露出来自己的耳朵:“工作室新出的耳钉。”
林天阳早就看见了,是一棵小树,他微笑,没说什么。
到家以后代舒就跑进卧室里把行李箱拖出来平摊在地上,她把刚从超市买回来的物价井井有条地放进箱子里,又从衣柜里抱了一坨衣服出来叠好了往里塞。
林天阳本就是刚从外地回来,箱子还没打开呢,可以直接带走。
代舒听他说行李还在后备箱里,着急地让他赶紧拖上来:“你把从南方带回来的行李拿到北方去过冬,是不是傻?”
“冷的话就现买吧。”
“都不用你觉得冷,一下车就变成冰棍了!”代舒推他,“快去快去,拿上来。”
林天阳被推到门口,拿上外套边穿边下楼取行李的,一脸喜滋滋,进屋的时候代舒发现他脚上穿着的是拖鞋,又开始念叨:“你怎么不换鞋啊,快把那双脱了,鞋柜里有一次性拖鞋,别把地板踩脏。”
“哦。”林天阳依旧听话,换好鞋把行李箱拖到代舒旁边,和她那个红色的并排放倒,自己傻笑。
代舒朝他抛了个白眼,从他那箱子里揪出来一只明显是穿过的袜子,举到林天阳面前问他:“林先生,就这玩意儿,你还要原样搬去东北?挖个坑拿雪埋了么?”
林天阳耳朵红了下,想要争辩又无从下口,把袜子抢过去拿进洗手间洗。
匆忙地换了几件毛衣,两人立马赶到火车站。这列火车是卧铺直达车,林天阳跟代舒在同一间软卧车厢,墙壁上还按着小摄像头。
代舒往床上坐了坐,打开脚边的平板电视,又调了调车厢音乐的声音,跟林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