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实不相瞒,最近我被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气得不行,你最会管人,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
被委以厚望的陶然挑了挑眉,带孩子什么的可不是他的专业领域,实在有些为难。
“公子大概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叛逆的时候……”
“可不是,”钟鸣如同抓住的救命稻草,死死握住他的腕不肯松开,“上次和家里闹完现在成天不爱回家,不知什么时候交了个女朋友,天天只顾着谈恋爱……”
这么说着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小鸭子,富二代任性过日子,小嘎嘎天可怜见的辛苦讨生活,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您不如直白告诉他,要是没有家里的庇荫他连恋爱都谈不起,”陶然笑得很是得体,“现在的年轻人,总是需要一点打击才能成长的嘛。”
小嘎嘎似乎还是个学生,陶然没细问,周末正好他休息,带着人去高级餐厅吃饭,小嘎嘎高兴得很明显。
结账的时候对方顺手掏出了卡,他有点疑惑,钟裴的脸红了一红,“……上次有个姐姐送的。”
……他忘了钟裴是个在职小嘎嘎,差点以为两个人是在谈恋爱。
晚上陶然有点不在状态,他想,即使小嘎嘎现在只有他一个金主,以后呢。以后还会有更多喜欢他的人愿意给他更多、更好的东西,他不过占了个第一次而已。
他这么听话,这么懂得讨人欢心,实在是前途无量。
“陶然……”钟裴喜欢喊他的名字,尤其是在床上,“你介意我收别人的礼物吗。”
陶然仰着脖子感受着对方给他带来的快感,忍不住轻轻喊了一声,小嘎嘎无师自通地逼出更多声,最后只剩下闷哼。
最后两个人都很尽兴,陶然腿软得有些受不了,干脆使唤钟裴抱他去洗澡。
对方很仔细地替他清理着,他盯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