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史达琳回道,“但一到了德国就联系不上他了,还什么都没跟我说就……”
“你戴了手套吗?”汉尼拔道。
“手套?是的,”出于职业习惯,史达琳总是随身携带着专用的一次性手套,“但我不认为我们该破坏现场。”
“这是你的朋友,”汉尼拔说道,“我想他的喉咙里有东西。”
“……”史达琳走回了肉体身边,看着她多年好友的惨状,怔神了一会儿,从包中取出了手套戴上,蹲跪到了朋友脸旁。
史达琳掰开了尸体紧闭着的嘴,手法专业地伸进了尸体的喉咙中。作为刚转正的fbi,面对朋友惨状的尸体敢于做到这一步,史达琳的临危不惧令汉尼拔欣赏。
“这是……”史达琳从朋友的喉间取出了一枚难以名状无法辨认的东西。
“虫茧,我想。”汉尼拔说道,“将接下来的事交给员警,你朋友的悲剧一定会得到侦破的。你想要我们留下来陪你做笔录吗?”
“不……我不打算报警,不能由我。”史达琳起身说道,这时她已经完全从惊怔中清醒神智,专业的职业素养和理智让她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应对这件凶杀案。这是在德国,即便她是fbi也不可能插手发生在德国的案件,更因为被害者是她的凶手她将完全不可能参与案情中,作为第一发现者她还可能成为嫌疑人受到种种阻碍。
史达琳知道她朋友遇到的凶案重大,当地警局未必能破案,即便能也不知会花上多久的时间,从尸体处理的手法来看,凶手绝非等闲,再假设案件背后的真凶实力丰厚,则完全有可能逃出法网。不,她要自己来查明案情,将凶手绳之以法,为了她的好友。
她知道一定能做到,不管为此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以她职业之名起誓。
“抱歉,我不小心按到了手机上你的号码,我本不该把你们牵扯到这种事情中来。”史达琳说道,“不,不需要做笔录,我会去打一个匿名报警电话。我会离开这里,我想要亲自解决这桩案件,这是我的好朋友,我绝对无法置之度外。”
“我喜欢你的不恪守常规。”汉尼拔宽慰人心地说道,“既然你在这里已经没有朋友了,可以来我们家一道用晚餐。作为绅士,无法让一位独身女士遇到这等悲惨之事后还使她独自享用孤独的晚餐。来我们家,美味的晚餐会使你好受一些,这便于你想起更多有关你朋友的有用的线索。也许我们可以帮你分析思考一二,希望尽量能帮助到你一点。”
史达琳被汉尼拔的热情好客打动,但沉浸在悲伤中说不出太多感找到凶手了。
史达琳听了汉尼拔的话,勉力地握着餐叉让自己进可能多地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