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薛雪道:“被路人发现死在相国府后门,报到了大理寺,大理寺那些怂包不想惹相国府这个大麻烦就移交给了暗部,你认识她吧?”薛雪问她。
认识,当然认识。
从善看着她,她还穿着那身大红色的小衣服,两条辫子已经散了乱了,小脸青紫,紧闭着双眼,小小的手紧紧的攥着,像是昨天夜里拼命忍着哭的样子。
她其实并非多么的难过,她只是……很吃惊,很难以相信,几个时辰前她还是活生生的人,从那庄子里缠着她,跟她来京都。
她才刚刚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就会死了?
“你可以休假几日。”封崖想要抚平她的背安慰她,可他怀揣着那份心思,像个贼一样,只敢冷冰冰的让她远离这个案子。
从善伸手摸了摸她的小手,冰冰凉的,“她是……被毒|死的?”身上没有伤口,脸色青紫,指甲都有些发青。
她轻轻捏开忍冬的小嘴,里面有血和一些粘液。
“应该是。”薛雪道:“只是做了初步的检查,没有致命的伤痕,最直观的就是中|毒,我需要进一步的检查,但是那之前要搞清楚她的身份,你可知道她叫什么?”
叫什么……
“忍冬。”从善想起,她缩在自己的手边哽咽着说出这个名字。
“父母是谁?”薛雪又问她。
从善僵了僵,她忽然意识到这个案子的复杂性和……牵连,她为什么会突然中毒身亡?谁会对一个刚来京都的小姑娘下|毒?还毒|死在相国府外?
她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只是她不敢相信他会下这样的毒|手,对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姑娘……
从善张了张口,刚想要说话,刑房外一个守卫匆匆忙忙来禀报道:“少卿大人,长公主,九王爷和相国大人在大理寺,正要过来。”
封崖蹙眉。
从善心里就是一沉。
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走来,从善一抬眼看到林瑞阳扶着长公主急急而来。
封崖带着她与薛雪行礼,长公主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他们,直奔那尸体而来,她看到尸体,忽然就捂着嘴哭了起来,“我的孙女……我可怜的孙女……”她哭的肝肠寸断,险些昏厥。
林瑞阳忙扶住她,哽声道:“娘……娘你别这样,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我可怎么办……”
长公主哭的悲痛,忽然一把推开林瑞阳,转身就朝从善走过去,“陈楚玉,就是你将我可怜的孙女拐走带回了京都,你害死了她!”她劈手就朝从善扇了下去。
从善还没反应过来,封崖伸手抓住了长公主的手,冷声道:“长公主,这里是暗部。”
长公主盯着封崖,眼眶里的眼泪落的很漂亮,“暗部又如何?暗部就可以包庇犯人了吗?”
从善心中就越来越清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刑房外有人走进来,冷声笑道:“长公主说谁是犯人?”
从善一抬头就看见温江雪一身朝服的走了进来,他看了从善一眼,眼光落在封崖护着从善的手上,冷冷道:“陈楚玉过来。”
从善愣了一下,忙从封崖的胳膊底下钻出去,走到了温江雪的身侧,叫了一声,“相爷。”
温江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