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深,韩明珠那会还是个黄毛丫头吧,怎么就让陛下看上了。我哪点比不上她,啊!”满脸不甘的田蕊,倒有几分以往的气息了。不过,仿佛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田蕊眼中的光芒又渐渐散去。“陛下对韩明珠如何,我终是看明白了。不过,我也不后悔。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我大概会后悔终身吧!”
陈容依旧沉默,似乎就是来听田蕊发发牢骚一般。
田蕊也没指望陈容能说些什么,继续说:“陈姐姐,其实你到底为何何来,我也心如明镜。你放心,腰牌与迷药的来处,我都没有说出口。你也莫要担心,这件事,就我一个人知道,连素玉都不知道。自从进了这冷宫,也没有人再来询问我了。只是,陈姐姐,那晚,我会失败,也与韩明珠脱不了关系。你可不要小看了她,她年纪虽小,心思可不简单。输给她,我也算是心服口服了。往后,这宫里的事再也与我没有了关系。陈姐姐,你也好好保重!”
陈容终于有些动容。“蕊妹妹,你何苦呢!”
田蕊自嘲一笑:“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这人就是这样,得不到陛下的爱,我宁可待在这冷宫之中,永远不见他,说不定哪天就能忘了他呢?至于那晚的事,说我飞蛾扑火也好,说我不自量力也好,总之,我努力了一回,也不后悔。陈姐姐莫要担心,我不会怪罪你的。相反,我十分感激你。若不是你,我大概永远也不能离陛下那么近,永远也不能再抱一次陛下。”说完,便闭上眼睛,面带满足,似乎不愿再开口了。
陈容起身,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面带挣扎。良久,才仿佛下定决心般,说:“蕊妹妹,我这味药,若是。。。。。。若是你受不住了,就用了吧。”
田蕊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陈容,眼中说不出的嘲弄。陈容并不敢直视田蕊,低下头,伸出的手却十分坚定。良久,田蕊才结果小瓷瓶,自嘲地笑笑,便闭目不语。
陈容大松一口气,逃一般的走出内室,急急忙忙地出了冷宫。明华见了,只好把自己身上的银钱都塞给素玉,这才急忙跟上自家主子,主仆二人回了毓华阁。
等他们一走,韩明珠也起身,带着雪媛离开了这个狭小的隔间。回了养心殿,韩明珠叹了口气,说道:“那个瓷瓶。。。。。。”
雪媛会意:“娘娘,奴婢这就安排人去换了回来。”
韩明珠点点头,心中有些可惜田蕊了。未进宫之前,田蕊在家也是受尽宠爱,性子娇憨。只因在宫宴上见过陛下,一颗心便丢在了陛下身上。陛下成年之时,后宫要召选嫔妃入宫,田家人几番劝阻无果之后,这才无奈让她进宫。田蕊性格天真,不谙世事,若是能有人好好劝阻,也不至于到今日这般地步。照往日来看,陈容若是真心为田蕊好,也不会表面劝慰,实则处处怂恿她,这才变得如今这幅模样。
韩明珠细细思索了一番,又吩咐道:“再派人去查查陈容进宫之前的事,还有她的家人以及她在进宫之前,都接触过什么人!”
雪媛应下,便退下去吩咐了。
忠王府,自那日与周语仙碰面之后,刘显便振作起来。每日都到吏部,即便是个相差,也没有再自暴自弃。再着,在吏部,能跟在自己的外祖父身边,倒是让刘显成长了不少。忠王妃时常收到自己父亲对他的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