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再说了,现在这家酒店就这一个房间空着,且不说这是个标间,我们还没有正式领证,要说也该是我一个女人吃亏好不好?”
姜推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我们可以去别家酒店。”
“现在这么晚了,我可不想来回折腾。”金晨说,“我是女人,睡太晚对皮肤不好的。”
“那你还不去洗澡?”
金晨深知再争论下去,没准他真的会把自己一个人丢在酒店。
这一次来广州,姜推是帮金驰成办正事,而她好不容易找个借口说有朋友聚会,才能跟着他来,走之前也是向金驰成保证不打扰他工作,如果因为这些小事让金驰成知道,没准立马把她叫回去。
“算了,懒得跟你吵,我去洗澡了。”
姜推没吭声,仍旧自顾自地收拾行李,金晨则拿起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洗澡。
等到金晨洗完澡出来,发现姜推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他合身躺,连衣服都没有脱。
金晨走到床边,仔细端详男人的睡颜,五官立挺,短发桩子像钢条一样根根立起,英俊极了。
一时间,金晨看得有些发痴。
她轻轻地绕过床沿,走到另一边,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躺下。对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的脸还没有靠近,他就翻过了身去。
金晨并不放弃,索性用手撑起身体,从后面靠近,轻轻地咬住他的耳垂,随即右手放在了那处。
姜推一个欲,而是眉头紧皱,几步走到金晨面前,伸手把她的浴袍重新套在她的身上,然后一把将她扛起,狠狠地丢在另一张床上。
“这种事情,不要再也第二次。不然,我会给金老板打电话,说你耽误我的工作,到时候,他一定会派人来把你绑回去的。”
“你……”金晨气得脸色铁青,冷哼一声,“姜推,你他妈是不是性功能障碍?”
姜推重新躺下,背对着她:“你就当我障碍了。”
这么一闹,金晨没了兴趣,也不再折腾,毕竟太晚了,睡意渐浓,不过多久就睡着了。
——
第二天,凌晨七点。
金晨因为不适应陌生的床,本就睡得不踏实,上完厕所回来以后,就更睡不着了。
这个时候,放在姜推枕头旁边的电话突然响了。
因为是静音,姜推并未察觉到微弱的震动,金晨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拿起电话,看着来电显示,只是一串号码,似乎并没有保存,但好奇心还是让她接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刹那,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光听一句话,她就知道,是杨夏。只有杨夏,才会是那种语气,那种让人不寒而栗,谁都不怕的语气。
金晨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想套她的话,却不想姜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你在跟谁说话?”
突如其来的变数,吓得金晨立马挂断了电话。
她转身,仰着头,仿佛责问一般的语气:“我还想问你呢,怎么会有女人给你打电话?”她没有提杨夏,是心虚,也是试探。
姜推皱眉,一把拿过电话,看了一眼号码,皱眉道:“谁打来的?”
金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