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这位前妻就是整件事情的帮凶。”杨夏,“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可以,我真想去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山哥。”
杨夏反对:“你直接这么去问她,如果她不是帮凶,只会加剧她的难过,如果是她,那么你就是羊入虎口,也许她又会开始害你。”
姜推说:“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山哥就这么被诬陷,这件事轻则无期徒刑重则会判死刑的。”
杨夏抱住姜推:“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把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一个我,为了我好好保护自己,可以吗?”
姜推回应地抱住杨夏:“你放心,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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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刘岐山被派出所拘留以后,姜推就连着好几天不见人。
杨夏想了想,打算联系白浩南,如果可以通过白浩南推迟庭审时间,也许可以争取更多的时间来搜集证据。
只不过,平时总是阴魂不散的白浩南,突然人间蒸发了似的,电话、微信通通联系不上。
杨夏试着给她的秘书打电话,却得来老板去维也纳度假,为防止一切与休假无关的事情骚扰,买了个全新的手机,没有人知道电话号码。
杨夏低声咒骂了一句,给他发了一个邮件,希望他良心发现,会登陆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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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垠城,已经渐凉,金黄的银杏树叶在公路两边铺成一条黄金大道。垠城职高的后操场,也种了很多这样的树,学生们纷纷来合照,大家深深地感受到,深秋时节已经到来。
晚上八点,杨夏正准备下班,突然收到一封邮件,她看完邮件之后,愣了有十分钟,这才关灯出了教学楼。
车子在二环高架上疾驰,仪表显示已经飙到120码,杨夏仍旧没有打算降下速度,直到跟前面一辆骚绿色的宾利追尾。
宾利的主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从他车上下来的女孩儿竟然是曲然。
此时的曲然跟平时在学校的风格截然不同。她不再是小公主的打扮,一头黑发染成了杨夏最讨厌的金黄色,墨绿色的眼影,几乎涂满了整个眼睑,还有夸张到极致的假睫毛以及刚吸完血的烈焰红唇,一副活脱脱的小太妹模样。
年轻的小伙子显然是个没有教养的二世祖,刚一下车就是一顿坡口大骂,杨夏不想跟他多说,直接问:“要多少钱?”
二世祖觉得跟他提钱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嘶”了一声正准备开口,却被曲然拉住。
站在一旁的曲然拉了拉二世祖的衣角,从始至终不敢看杨夏的眼睛,她低声说:“算了,算了。”
二世祖不依不饶:“算什么算,她撞了小爷我的车,如果我就这么放过她,以后还怎么混?”
曲然终于忍不住,低吼道:“她是我的老师!”
二世祖哼笑几声,语调像是听到了惊天新闻:“哟,还是一位人名教师啊?老师怎么了,老师就可以赖账啊,我他妈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老师。”说完还做了一个呸的动作。
杨夏没理二世祖,把曲然拉到一边:“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