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嘛!她的小姑子极会做这个。”怀庆公主打着哈哈。
“你说的是今科状元郎,听皇上的意思,很是看重他,是个有才的,靖安的小姑子?那不就是状元郎的妹子?说来,她还是有大功劳,皇上病好后,哀家还同他提过,得好好赏那小媳妇,怎地,到现在还没给人家赏?真是胡闹。”
敦淑太后原是要打赏木柔桑的,到底是救过她儿子的两回命,便是把她当恩人供着也不为过,只是被苏瑞睿拦了下来,他只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杨子轩也好,木柔桑也好,都不适合放在火上烤。
“皇上大概是顾虑太多了!”
怀庆公主也是个人精,略一思索,再加上听到的八卦,便能把苏瑞睿的心思琢磨对一小半。
“皇上难为啊,一个两个臣子都盯着他的后宫呢!堂前又要平衡!”
敦淑太后提前朝堂之事很是感慨。
怀庆公主想起了往年在先帝膝下撒娇时的情景,不由说道:“当年先帝哥哥在世时,宫中可是极热闹呢!”
“说得也是,你哥哥还有你这个妹子,只是哀家却无能为皇上添个妹妹或是弟弟做伴。”
当年她宠冠后宫,却也只保住了苏瑞睿这根苗,后来便是怀个几胎,不是滑掉了,就是没长大就没了!
很是伤了敦淑太后的心,再后来,苏瑞睿做了襄阳王,她也没心情想怀孩子了。
“太后,文伯侯夫人却是个妙人,打小与她哥哥相依为命,便是本宫听了也是极感动,吃尽了苦头却硬是两兄妹都登上了高位,如今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太后若是闷得慌了,不妨打发人叫她进宫来,让她与你说说那乡野之间的趣事,虽粗鄙了点,但听着也能乐一乐,有些新趣!”
怀庆公主拐着弯儿的提起木柔桑,敦淑太后略一沉吟说道:“皇上扣下赏赐迟迟不发,实是因牵扯到了前堂,毕竟新科状元文昌侯与文伯侯是连襟,只是不赏又显得皇上不英明!”
“这事儿是很为难,太后,你就莫要操心了!”怀庆公主笑答。
敦淑太后是苏瑞睿的亲娘,哪里有不了解儿子心思的,试探的说道:“不过,你提起文伯侯夫人,我想起来了,柳婉侍现在好像是做了她的教养姑姑。”
“是,听说是我家那女婿给求的。”
怀庆公主的话无可挑剔,哥哥为自家妹子找门路求个好教养姑姑不为过。
“那就好!改日,你进宫时把她带进来瞧瞧!”敦淑皇太后不知打了什么主意。
怀庆公主忙应下,只要木柔桑时常来太后宫中走动,苏瑞睿便不大好强行把木柔桑收进宫去,再加上天下人都知道木柔桑受太后宠,那外头人也不会故意捡当年的事来瞎猜了。
木柔桑可不知自家的狐狸精在打什么主意,自从照顾过生病的苏瑞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