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那些悲伤,都是真的。”
“”闻星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话,“你这逻辑,像个女人。并且,你不能因为我辛苦就删了我的戏,就算是真的吻上去了,那又怎样?”
“我不喜欢。”他说,“反正你也不喜欢的。”
“咦?”闻星对他刮目相看,惊讶地点头赞赏他今天的坦然:“聂景行,我发现你今天很有头脑,以前我问你实话,你要么支吾不清,要么义正言辞说着为我好。可是今天,你居然大大方方说出心里的想法了,是不是因为觉得我们的地位变化了,你不用做伪君子,而当个真小人了?”
她继续说:“这几年,你学会了不少东西,是我还在原地看你,所以算漏了。”
“那你呢?”聂景行突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捂住心尖的位置,哪怕是闻星处于盛怒之中也招呼不开,他凝眼对着她:“闻星,你这几年学会了什么?你把我扔在哪个位置?”
“我——”
“你把我踩在脚底了。”聂景行说,“你和每一个人都那么要好,和他们调情、逢场作戏。我既然有能力了,为什么不做点让自己舒心的事呢?这才是精致利己主义的活法。”
“你还真懂我”
她的确是对圈中的男人不满,才会拈花惹草玩弄感情,看着那些人自以为是。对她阿谀奉承卑躬屈膝讨好,不可否认心中是独醒的快乐。
闻星和斑斑还有个笔记本,记载那些人窘迫表情,贴上当时偷拍的照片欣赏,有空了,她还会寻觅新人选,做出一系列的勾搭调戏,暗暗和斑斑比较他们的情感发展和预料的对不对。
斑斑戏谑:玩弄男人手册。
闻星从来不认为这是错误的,就是担心把斑斑带歪了。
“懒得和你胡搅蛮缠,谁逢场作戏了?不要诋毁我的名声好吧,我那是是真爱?”说完她自己也受不住了,忍住了恶心的欲望,“别给我下套。”
她是很好的,说话做事,在心里如是想,在外人面前从来不能说。这一点,她可是和聂景行学的透透彻彻。
聂景行大喜过望,哪怕现在他被闻星反压在沙发上也不觉得奇怪,只温情脉脉说:“你承认了?”
“你绕这么一大段就为了这种事你不觉得”闻星狐疑地审着他,想通了之后,甚至是不礼貌的用食指点着他的鼻子:“你不觉得小题大做吗?万一,我是真的喜欢那些人,你岂不要自挖双目?”
聂景行想了想:“你如果真喜欢,也不会喜欢那样的人。”
“哪样啊?你得说清楚,不然让人听见了很容易被群起而攻之。”
聂景行:“你的感情洁癖。”
“算你狠!”
感情洁癖确实是闻星一个致命的缺点。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对聂景行青眼有加,甚至和他恋爱。如今她能够无所顾忌和她暧昧,把他请进家中,不也是因为对他有这种认知。
她养成这种怪癖,是源于家庭。李若在钟域去世不到三年就要嫁给他当年的部下时,闻星和她大吵一架撕破了脸,结果是被发送留学。
闻星觉得妈妈背叛了爸爸,恶意让所有人遗忘爸爸。
一个人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李若不许家里人怀念钟域。可是在闻星的心里,钟域是她和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