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专门为她调试,只有四瓶,连瓶子都是专门找了行家雕刻,不然你以为我的印象会这么深刻?”
“呵!你还真懂!”齐玉衫捏着鼠标的手都要变形了。
对方说:“齐姐,那天你和星姐吵架的事我刚巧路过,我知道你是不可能和她道歉的。这视频要么卖给你,要么卖给别人,只是不知道齐姐被爆出是小偷后,人气要下降多少?新戏综艺真人秀丢掉又多少?公关费、面子费、形象损失费加起来值多少?两百万不二价!齐姐不给我只好卖给星姐或是徐姐咯。”
徐瑶安是她的对手,二人不合已久,现在又在争同一个角色,齐玉衫只能妥协:“我给两百万可以,但是你必须签协议保证全部销毁,我们面对面谈!”
“没问题,不过齐姐,这得在你以后不动手脚对付我的条件下。”
齐玉衫一把将手机摔碎!两百万不算大数目,但也绝不是小数目,他一个小小的摄像师张口就要,偏偏还咬住了她正处于发展的关键期。等她以后稳定了位置,看怎么收拾这个小人。
“星姐,小陈的一百万到账了。”闻星中途休息,斑斑就给她带来一个好消息,她乐呵呵地说:“一瓶索依兰的香水一百万,我们也不亏啊。最主要的事让齐玉衫剜了肉,想想都很爽。小陈拿了一半出国学习几年,也算圆了他的留学梦。”
闻星低眉浅笑,动静之间都是怡人得体,她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分是非出口辱骂的人,让她早点结束戏份,省的碍眼。”
“那星姐,我们就这样放过她了?”
闻星看着剧本,单手拊着胸前的长发,一派休闲。
“她和我走的是不同的路,基本没有利益冲突。再说了,你不是从便利店那里得到了另一份监控录像吗?好好保存着,万一能派上用场也不一定,山水有相逢嘛。”
在慌张之下,齐玉衫全然没有理智可存。不想想一个没名气的摄像师怎么会有把握开那么大的条件,也不看看附近有没监控再丢垃圾。
她取下太阳镜,按照剧本,下一场拍的是,吻戏。但是导演说,改用借位。
“胡导,这场戏为什么借位?”
“昆山今年娶了老婆,说怕老婆介意。你们两个也不需要炒作涨人气,到时候远景侧过头去就行了,近景呢,昆山捧着你一边脸,然后亲到他自己的手指上去。”
谢昆山不用漱口,一脸乐得自在。
“那行啊。”闻星悠哉说道,她没有理由去质疑导演的决定,更不想说的太多被捕风捉影误以为有所企图。
谢昆山结了婚,在拍吻戏床戏这点上,有所收敛忌讳。她曾听一位圈中朋友说,谢昆山之前和她拍床戏,老婆来探班就在旁边看着。导演也不想惹误会,让他们盖上棉被,之后叫了女助理代替谢昆山和她一起在被子里翻红浪。
闻星听了只有一句话:拍戏还能这样做?
还能哪样?她的目光定在剧本上。
“这是你第一次约我到你家。”聂景行换了拖鞋洗了手,一丝不苟用纸巾擦干双手,他毕竟是第一次到闻星的公寓来,略带了几分拘谨,问:“昨天刚杀青?这几天都没事儿吧?”
这是一个只有一百多平米的公寓,开放式厨房,两厅两室,装修明亮简洁,以黑白二色为主,也加了其他亮色作为辅衬。
墙上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