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同她一样是不能让人长期爱恋的。
提到此,她又想起阮玉,近日寄过来的信似乎多了两分疏离,她有一丝惶恐,莫不是不再爱她?但下一秒打消自己的念头,因为太过于相信自己,之前做过更过分的事,也没让阮玉动摇过爱她的决心。而这段时间她通常是柔情的,甜蜜的,所以她自认为有恃无恐。
筠竹自来到重庆,常常泡在戏园子里,不问世事,也不与她多交流的。曼青有些无奈,她其实不大分得清自己到底是还爱着筠竹,还是不甘心从未得到过。但真情总是大于虚伪的感情的,她要告诉自己她爱着筠竹——她因此提醒自己这是不去过分爱阮玉的理由,她心里好歹还是有一丝愧疚的。
这天曼青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兴冲冲地突然说要拉筠竹去妓院逛一逛——她有个肮脏的心思,认为把筠竹也拖拉下水,自然会让自己有机会。不过她也没料到筠竹居然那么快就答应,但总是害羞,不愿意以本来的样貌去,曼青因此给她买了新的西装,宽纱布缠住她的胸,头发盘起来,再带上帽子,看不出女性的身份了。
她领着筠竹走进小巷里,坏掉的霓虹灯虚弱的闪着红光,曼青因此想起戏院的红灯笼,还有当初和阮玉看完电影后回程的路上,阮玉第一次称呼她为蛇精,一个谬赞。她后来认为阮玉始终没说错她,她知道自己是蛇蝎心肠的。
才一走进去,□□就给她们围出一个圈来,筠竹站在里头,微微皱眉。曼青在一旁悄悄观察她,并不言语。直到筠竹抬起头来,盯着楼梯上的一个人,她抬眼去看,见着个少女。青涩的脸庞,一身湖蓝色的丝绸旗袍,绣着粉色的花。她突然觉得刺眼,不知道是因为那不再适合她的清亮颜色,还是那青春的脸庞。她见着筠竹一动也不动,于是上前去挽住她的手:“夏少爷,你选好了?”夏少爷是她一定要讲的名字——作为筠竹的伪装。
筠竹点点头,下巴扬起指着那位少女,老鸨笑盈盈的夸她眼光好挑了个雏,让那人引着筠竹上楼去了。曼青自然挑了个人去房间里,她直到与那人坐下才发现这人与筠竹的相似。
她这下觉得自己始终还爱着筠竹了。
等夜深人静,她去敲筠竹的门,领着她回家。早已问清楚的,那少女叫林初瑶,刚来不久的,她因此没见过。到后来很久以后,曼青才想明白她对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