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怡是谁?
这束友谊之花稍稍弥补了乔午空落落的心,许沛皮又叹口气:“大夫说你没事了。”
乔午:“?”
许沛皮:“想回家就回,该见谁见谁。”
乔午起身穿衣,临到门口时,许沛皮叫住他:“记住师父一句话,万事不可强求,人都会变,也可能只是变回它原来的样子而已。”
乔午沉默片刻,点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见徒弟这样豁达,许沛皮满意:“好。”
许沛皮:“怎么还不走?”
乔午:“您怎么不走?”病人都走了,探病的人反倒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许沛皮干咳一声:“水果不吃浪费了。”
“……”乔午抽抽鼻子,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儿,循着味道看过去,才发现角落里一大束火红的玫瑰底下好像是一果篮的、师父最爱的……榴莲?
……
乔午回了家,开门的动作有些僵硬,心跳也有些过速,做了半天心里建设,可开了门,见到空荡荡的家,还是觉得有些无法忍受。
“就算走了,也该道个别吧。”乔午漫无目的走上大街,燕市城区的商圈不少,走着走着,居然就到了上次给白斓定做名牌的那一家商场。
乔午徘徊片刻,终究走了进去,路过咖啡店的时候,忽然顿住脚步。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捉弄人,最想见的时候,偏偏碰不到,最不敢面对的时候,往往就会相遇。
白斓的脸没变,棱角分明,身材高大,五官英俊,可整个人的气场变了,成熟而陌生,再也找不到记忆里撒泼打滚的大猫影子。
白斓对面的男人喝咖啡的姿势优雅,一张帅脸被墨镜挡住大半,可乔午作为真爱粉,还是能轻易认出自家爱豆。
乔午的心迅速往下沉,几乎一刻也无法停留,转身就走。
白天也营业的,附近只有一家日式居酒屋,清酒度数不够,却还是把乔午呛出了眼泪,孤独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这里的酒太淡,晚上去pex好了。”乔午自言自语。
肩头忽然一沉,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一会儿不在家,就敢去逛夜店了?”
乔午瞪大眼睛:“大白?不对,白斓?”
白斓一把夺过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