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自己,可乔午不大相信,乔午是个风水师,可也是个受过科学教育的唯物主义风水师,前世今生什么的,虐~恋情深什么的,十年前流行的古早小说才能寻到点踪迹,他并不相信。
乔午只想把我当下,过好自己的日子,话一出口,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是有点吃醋,还是在乎的,那是他一口口外卖喂胖的大猫,转眼就念叨着别人,也许是只母猫,也许是前主人,换谁谁不吃醋?
“小乔,你是在吃醋吗?”白斓语气里含~着不加掩饰的笑意。
乔午:“吃毛线,我吃一只猫的醋,我智商为负吗?”
白斓还是挺美:“小乔,我说真的,和你在一起,感觉非常开心,非常……不一样,你很有可能就是我要找的人。”
乔午很想问:“如果不是呢?”可还没开口,白斓就又叹口气:“不过什么也想不起来。”
乔午又心软了,管他了,今天的自己也有点奇怪,乔午重新把沉甸甸的大猫按进怀里:“慢慢来,想不起来,我也养你一辈子。”
这个姿势下,白斓被迫把脑袋枕在乔午的肩膀上,鼻尖全是乔午身上干净的、介于少年和成年男子的气息,看着那白白净净的脖颈,就有舔一下的冲动。
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猫的舌头上有小刷子似的倒刺,因为没用力,非但不疼,反而有点酥~麻。
乔午被舔得一个,比如弄个拐卖儿童的产业链?
大巴车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半,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
车上的男孩们似乎都睡着了,路上也非常安静,到了目的地,两个护送的男人才大着嗓门叫人:“赶紧下车,别磨蹭!”
他们催促着,没几分钟嘴里就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男孩们不敢违逆,脚步声陆陆续续在乔午头顶响起,很快下了车,充当司机护送的“假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