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味来,浑身上下一个。”
“我倒觉得,”琼华子斟酌着字眼,“丹心子……心里有愧?”
“不清楚。”仑墟子懒懒的转了话题,“之锦,你说,我若悄悄将冥君放了,天君会不会气疯?”
琼华子惊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压低嗓子道:“你……从何知晓冥君的下落的?”
“之锦,你是不是有些低估了我?”仑墟子动作轻缓的将人压倒在地上,居高临下的慢慢逼近,“我虽然没有守中和鹤一他们能闹腾,但作妖起来也是能让人颇为头疼的,否则你以为丹心子怎会特地来警告我?”
“我……”琼华子被压的有几分喘不过气,偏头躲开那灼灼的目光,“你松手。”
“我偏不。”仑墟子坏心眼的在琼华子□□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的脱去了他的外衫。
“邺川,邺川……”琼华子脸红的都快滴血了。
“别这么喊我,我会忍不到床上的。”
“嗯……啊啊……别,别在这……唔……”
“之锦,给我。”
琼华子白皙的身子猛的弓起,啜泣似的□□起来,瘦削的肩膀不住颤动,眼角泛起水光。
“疼?”
“不……不疼……”
仑墟子亲了亲他的脖颈,用力的一顶到底。
“啊啊!啊……不……不要……”琼华子崩溃的哭了出来,紧紧抓着仑墟子的手臂,身体仿佛一叶柔弱的小舟,在欲海中颠簸不止,喘息□□。
“之锦,我有多喜欢你……”
次日清晨,琼华子还在床上昏睡,仑墟子替他拉好被子,在眉心轻轻一吻,起身离开。
荒兮正在偏殿花园里百无聊赖的徘徊,忽的一道人影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