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相见正式上演,似乎所有的久别都一个样子,万般思绪说不出道不明,喜悦之下是令人伤痛的陌生,开口是一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冷雀再维持不住脸上的冷漠,向典晴空缓缓伸出手,在握住典晴空的手那一刻猛地将他拉入怀中,紧紧地用手臂禁锢住人轻声说:“我好想起你,真的好想你,可是……我无能为力,对不起。”
我如此地想你,对不起。
此刻方能与你相见,对不起。
典晴空轻轻回报冷雀的后背,笑道:“没事啊,最终我不一样还是回来不是吗反正你命那么长。”
“不一样。”冷雀回答:“我没保护好你。”
典晴空忽的笑出声:“保护我我是什么啊需要人保护我可是人王好不好。”
冷雀稍微松开典晴空,以极近的距离直视他的眼眸:“我的主人,你真的不需要保护吗你不想吗”
典晴空眼眸微颤,身体有过微不可察的僵硬,不知冷雀注意倒没有,在典晴空薄唇微启时灿烂一笑,眼神温暖中闪烁执着以及宗教般的虔诚,一字一顿说:“无论你需不需要,从此我都会陪你到最后,万劫不复至死方休。”
说完,冷雀低头吻上典晴空的嘴唇,用舌头和牙齿撬开口腔后,前者开始攻城掠地,后者轻轻撕咬,然后慢慢向下,似吮吸似舔食似挑逗又似某种仪式般的亲吻,下颚,喉结,脖颈左侧到右侧,再微微往下,冷雀咧嘴露出尖牙,径直咬在典晴空白里透红的修长脖颈上!
痛觉使得典晴空微微皱眉,他一侧头下巴抵在冷雀肩膀上,报复似的毫不留情地咬在冷雀结实的脖颈上!
冷雀通体一震,双眸骤然凌厉,然后不甘示弱一样加大力道,同时一只手放在典晴空后脑勺上,一只手顺势而下一路揉捏最终停在典晴空臀部,一条大腿直接伸入典晴空的两腿之间轻抵在敏感部位,自然地贴近典晴空,他霸道凶猛的气息瞬间萦绕在典晴空身上,身体上一样让典晴空清晰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兴奋了。
“别闹。”典晴空皱眉,声音都冷了下来:“现在不是时候。”
冷雀自然没有满足,但他知道典晴空一旦严肃起来就是认真的,他不愿意的时候谁也委屈不了他,原则问题,妄图成为特例的人都成功了,被修理得一次比一次惨的特例,甚至死亡。
此时此刻,他不是有望封皇的兽王,而是典晴空的冷雀,他问:“何时是好时候”
“到时候再说。”典晴空淡淡道,一把推开冷雀继续打坐炼化血池。
这个血池可是冷雀费了巨大心血打造的,珍稀灵药灵材和异兽的精血不知投入多少,从他自己终日都浸泡在其中便侧面可知其价值,哪怕之前典晴空疗伤所用不少,血池仍旧颜色不减。
虽然珍贵,但留着不用也就相当于死水。所以冷雀平日里也用于辅助修炼,直接炼化来修炼的话就太奢侈连他都会肉痛。不过用在典晴空身上他绝对眼皮都不眨一下,可惜典晴空确实识货,所以他也是用来辅助修炼,这样让冷雀甚至有些失落。
安静,针落可闻的安静,几乎死寂。
长年在此的冷雀早已习惯,但此时此刻却像初始时一样烦躁甚至抓狂,再不做点儿什么可能他要受不了了,于是冷雀开口:“你为什么去挑战炎灵”
“我在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