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塞,不自觉羞愧地低头:“……对不起”
典晴空漠然:“与你无关,你不用代他们道歉。”
常客仍旧低着头,然而一双裸足映入他的视野,头上传来声音:“我倒是有几个问题。”
“什么?”
常客抬头,一脸茫然地仰视着典晴空。
典晴空自然而然地低头,两个人的嘴唇顿时轻轻贴在一起。
常客脑袋顿时当机,先是一脸懵懂,然后仿佛掉进了大染缸,脸色白了青,青了蓝,蓝了紫,最后霞飞双颊,满脸通红似火。
在他惊诧无比的目光中,典晴空如狐狸般调笑道:“如果那个人知道他的小儿子是个断袖,不知还会不会相认呢?”
说完,典晴空的嘴唇再度贴了上去。
可不比刚才的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这次的吻充斥着侵略性的霸道,似恶狼的凶狠,似烈火的灼热,似暴雨的迅猛,又似□□般迷情。
不待常客反应,典晴空已经撬开了的嘴巴,舌头侵入了他的口腔,开始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
不一会儿,两条舌头灵巧地缠绵到了一起。
未经人事的常客只觉得“砰”的一声,有什么崩裂掉了,仿佛洞察到了全新的世界。
(……被河蟹部分……暂时没办法)
正事要紧。
深呼吸平复情绪,典晴空再度开口的声音不再充满蛊惑,而是冷冽如冬水:“如果小儿子只是断袖,那老家伙表面上或许会惺惺作态地劝告,心底一定在仰天大笑吧,且最后会表示理解。
毕竟这不为世俗所容,这样的人不仅不会有后代,而且亲手断送自己的族长之路,背地里还会被排挤,将再也不是大儿子的对手。人心终是偏的。”
常客终于停下一阵的乱啃,被□□渲染的脑袋还是一片浆糊,茫然地看着典晴空。
“如果是两个儿子皆为断袖,并背德乱轮的话……如果他没被气死,解决方法应该是舍小保大,将一切责任推向小儿子,严加处置吧。”
“相比于没有感情,还可能养不亲的小儿子,还是一手带大的大儿子更重要啦。”
典晴空狠了狠心,用力将常客身上推开了。
不明所以的常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毫无防备,呆愣一会儿又向典晴空扑去。
当然,失败了。
理智渐渐回笼,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和明白了典晴空所言的常客遭受到了晴天霹雳,当下脸红得几乎要嫡出血,一会儿指着典晴空,一会儿摸向自己□□的肉体,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你你你……我……我这……”
“怎么了?”典晴空淡定得好像开始玩火的人不是他。
“对不起!我要冷静一下!”
捡起自己的衣服,常客来不及现场穿上,直接是抱在怀里落荒而逃,狼狈至极。
(……此处也是被河蟹部分……)
这是典晴空再度入世一来,第一次来□□,却不得不自己动手……
“姓常的,我们的梁子结大了!”
正慌忙跑在回家路上,心烦意乱的常客若是知道,必然大喊一声冤枉……
在此之后,典晴空又过了几天平静日子。
虽然有不少常家人想要缓和与典晴空的关系,甚至和他套近乎,但没有人贸然上门。
尤其有些人见到常客归来时狼狈的模样,自以为是地解读出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