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生钱的买卖,这儿使了多少银子,咱家写个条子,公公只管去买卖上支,总不会亏了公公的。”
梁洪愣了愣,虽知道宫里的掌事太监,大都偷摸宫外买宅子置产,可做买卖的还真没听说过,这买卖也不是旁的,总得有个常人盯着,太监在宫里当差,出宫的机会少,有时候一两年也不一定能出去一回。
这么长日子,掌柜跟账房要是裹着本钱跑了,也不知道啊,故此,没有做买卖的,至多就是置些房产田地,等老了出宫享几年清福。
再说,这买卖是随便人就能干的吗,那得懂行的才成,可见林杏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便问了一句:“敢问二总管在宫外的买卖是什么字号?”
林杏:“买卖不大,就是个寻常字号,前门大街东南街口的回春堂,公公可知道吗?”
梁洪差点儿晕了:“二总管您这是取笑咱家呢,只要是京城里头讨生活的,甭管宫里宫外,谁不知回春堂啊,那可是朝廷供奉,万岁爷前几个月刚把御药的方子赐给了回春堂,那可是个日进斗金的大买卖,不过,咱家听说回春堂的东家姓张呢,莫非二总管跟张家沾亲?”
林杏摇摇头:“不沾亲,咱家当初机缘巧合救过张夫人母子的命,东家为了谢咱家的活命之恩,给了咱家两成股份。”
两成?梁洪眼前一溜金元宝飞过了过去,别说两成股份,就是沾点儿边儿,也发财了啊,真没想到,这位还个财神爷呢,猛然想起这位之前当过御药房的大总管,估摸那时候跟回春堂搭上关系的,有这么位财神爷在永巷里待着,可是自己的造化,往后银子什么的还用愁吗。
立马变了个大大的笑脸:“成了,有二总管这句话,咱家就有底了,往后二总管千万别跟咱家客气,要什么只管说,咱家想法儿也给您弄来。”
林杏笑眯眯的点点头:“那就承您照顾了。”
梁洪摆摆手:“不叫事儿,不叫事儿,您看外头怪冷的,要不您先去值房里坐会儿,我这就叫人给您收拾屋子去。”却瞥见旁边的慕容婉婉,忙又低声道:“二总管,这位莫非是您的妹子?”琢磨要是林杏的妹子,也得照顾照顾。
林杏看了慕容婉婉一眼:“这长得像可不一定沾亲,咱家是奴才,跟人家婉贵人可靠不上边儿。”说着迈脚进了值房。
梁洪心里有了底,走到慕容婉婉身边:“婉贵人,您这身衣裳可不合适。“见她不动劲儿,梁洪脸色阴了阴:“婉贵人,到了这儿您就甭摆娘娘的谱了,您要是自己不脱,那奴才伺候您。”说着伸手就去扯慕容婉婉的衣裳。
到了这时候,也没必要装了,抬手抓住梁洪的胳膊,扼住他的脖子,推到墙上:“死太监,跟我动手动脚的,我看你是活腻了。”
一见管事的被制住了,四周的小太监都涌了上去,慕容婉婉武功再高,双拳难敌四手,七八个小太监不要命的冲上来,拉胳膊的拉胳膊,抱腿的抱腿,不一会就把她按在了地上,梁洪解救了出来。
梁洪捧着脖子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林杏端着碗姜茶,倚着值房的门框看着慕容婉婉被一群太监按在地上,不停扭动挣扎,眼泪都下来了,凄惨无比。
梁洪吃了亏,哪肯罢休,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