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道:“认个错就完了,想什么呢,她今儿这是什么罪过,你说说,认错能成吗,。”
成贵脸抽了抽,心说,要论罪过,小林子还能活到这会儿啊,八条命也没了,自己这是劝万岁爷,捡着好听的说,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林杏会不会给万岁爷认错,那丫头的心思真不好猜,这么说就是为了哄万岁爷高兴的,要不然,半夜三更总这么傻坐着哪成啊:“小林子也是话儿赶话儿说到哪儿了,真格的,心里不一定就那么想的。“皇上哼了一声:”她要是真知道错了,怎么不过来认错。“成贵:“女孩儿家总是脸皮薄的,想来是不好意思,万岁爷不如再等等,说不准明儿就来了。”心说,不来也得来,明儿一早自己就过去,拖也要把林杏拖过来。
想着,瞄着万岁爷的脸色缓了许多,低声道:“万岁爷,时候不早,该安置了,明儿还得上朝呢。”
皇上站起来不情不愿的进了里头。
成贵忙击掌让人进来伺候,等着万岁爷安置了,才把炕桌上的两封信袖了,出去交给敬事房的小太监,叫仍放到得寿身上,这奴才算是命大的,既然得了活命,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只不过,小林子这也太本事了,怎么就能让人一夜之间就起了痘,听敬事房的人说,当值太医来瞧过了,都没看出破绽来,可见这医道一门,还真是一重本事一重山啊。
安置好了得寿,回来在外头听了听,不禁摇头,万岁爷这翻来覆去的折腾劲儿,可见是没睡着,刚敲了五更鼓就起来了,早膳都没用上几口就上朝去了。
成贵觑着这个空来了林杏这儿,来了听见柳嬷嬷说正睡着,成贵心里这个不平衡啊,万岁爷哪儿烙饼似的一宿没睡,这位倒真睡得着。
在明间里等到日头都老高了,琢磨这位再不起,万岁爷哪儿都下朝了,让柳嬷嬷进去叫。
林杏早知道成贵来了,从天不亮就那么大声说话,自己也不是聋子,能听不见吗,只不过是想起他昨儿干的事儿,心里都不爽,就晾了他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洗漱了走出来:“大总管今儿怎么这闲在,一大早的就跑咱家这儿喝茶来了。”
成贵也不绕弯子了:“我的林公公哎,您这性子也使的差不多了,昨儿那事儿要是换个人试试,这会儿早推出去斩了,哪还容您睡个踏实觉呢,就是得寿那奴才,万岁爷也睁只眼闭只眼,让他过去了,这不就等于给了台阶吗,这万岁爷都给了脸面,咱总得兜着吧,要是把万岁爷撂旱地上,那可不知多少人要倒霉了。”
林杏喝了口茶:“咱家可没瞧出万岁爷给奴才台阶了,不瞒大总管,昨儿夜里,咱家还等着慎刑司来拿了我去问罪呢,反正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早死早投生的也好,省的弄这么个不上不下的身份,想过两天舒坦日子都不行。”
成贵真想说你就是再投生,也没这辈子的好命,把全大齐的女子都摞到一块儿,万岁爷也见得能看上一眼,可就小林子怎么也看不够,一时一刻见不着,心里头都想。
自己先头还想劝万岁爷雨露均分,可瞧这意思真不敢开口啊,只怕自己一开口,万岁爷一恼,就把自己发落了,偏偏这位得了便宜还卖上乖了。
成贵:“小林子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