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如雪手一颤,骆秋迟在他旁边吼了一声:
“别犹豫,这娘们狡猾得很,不要被迷惑了!”
他说着白衣一拂,铁钩一个抓紧,狠狠地就要刺入那女人的眼睛,却是一股水花霎时飞溅起来,掩住那女人的身体,她内力了,奴家可要伤心的,难道奴家这样的倾城之貌,还当不上一声大美人吗?”
“大骚娘们还差不多。”骆秋迟随口道,白衣一拂,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别再发浪了,这套对老子没用!”
他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用那铁钩指了指榻上美人,“叫你背后的人出来,把老子女人还回来,听见没?”
榻上的美人还没开口呢,旁边的杭如雪已经脸色一变,扭头道:“骆秋迟,你嘴巴放干净点,阿隽姑娘怎么就成你女人了?你不要毁坏她名声行不行?”
骆秋迟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争,只是依旧指着那灯下的宫装美人,阴冷冷笑道:“再不交出人来,我可就用这长钩子,在你的脸蛋上划上几道血印了。”
“奴家好怕啊!”那灯下美人捂住心口,一副受惊的模样,娇滴滴地望向杭如雪:“你看这小哥哥好凶残啊,白生了个俊俏的模样,活像个野蛮土匪,还是你这个小哥哥温柔,奴家中意你,你中意奴家吗?”
杭如雪这回沉着脸,什么也没说,还不等骆秋迟出手,已先抓着短剑飞身一刺,冷若冰霜:“不中意!”
那美人未料到他说打就打,神情微变,踏着香妃塌跃身而起,一双美腿露在半空中,杭如雪却视而不见般,手持短剑迎风掠上,像是铁了心要证明什么般,骆秋迟在他身后会意一笑,摇摇头,也抓着铁钩掠上前。
两人左右夹击,将那美人逼得无路可退,她一张绝美的脸上也露出慌乱之色,忽地瞅准一个空档,向楼梯口飞身而去。
骆秋迟目光一变:“拦住她,她要逃!”
杭如雪距离楼梯处更近,当即银袍翻飞,长臂一伸,像个冷面神般,牢牢拦在了楼梯口,那美人飞身而来,避无可避,却是灵机一动,将身上的宫装往下一拽,露出了大半片酥胸——
她径直撞在杭如雪怀中,叫他接个正着,那两团雪白嫩软的浑圆晃荡着,和杭如雪的胸膛贴在了一起,双手还一把勾住了杭如雪脖颈,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杭如雪眼睛霍然瞪大,喉头中发出了声怪叫,像被烫到了般,几乎是猛地一撒手!
美人陡然被抛了出去,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