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真是可怕呢,纲吉君。”
白兰杰索突然十分的庆幸他这个时候不再是沢田纲吉的敌人,他想起了一些不知情的人竟然对沢田纲吉冠以“圣父”这种评价,实在是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圣父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有的只是被鲜血与罪孽缠绕一身的男人罢了。
极恶之花被血液与罪孽浇灌,开出了美丽得让人窒息的花朵。
在血腥味的刺的澜水沫以为棕发青年是被她的凶残吓到,此时她超级后悔为什么没有抑制住自己的本能,随即萝莉歪了歪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点子。
虽然她刚刚真的想要杀掉眼前这个碍眼的白发男人,但一想到沢田纲吉已经被她吓得不轻,怪物便立刻停了下来,随即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她操纵着黑雾抓着白兰杰索在空中荡来荡去。
“阿纲快看!他(白兰杰索)很开心噢!”
萝莉扯了扯沢田纲吉的衣领,棕发青年看着被澜水沫抓住在空中甩啊甩的白兰杰索,白发男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让沢田纲吉忍不住笑出声来。
哎呀哎呀,白兰杰索也有今天啊。
“嗯,我家阿沫很棒呢。”对于澜水沫,沢田纲吉从不吝啬夸奖与鼓励。
“真、真的吗?”
黑发女孩开心的笑了起来,完全看不出刚刚残忍的模样,沢田纲吉此时觉得澜水沫就像是一只得到了主人奖励的宠物狗,如果她有尾巴的话一定会摇得很欢。
而澜水沫这时表示心情非常好,沢田纲吉非但没有责怪她吃人,也没有被她吓到,更加没有抛弃她的打算,这是多么让人感到开心的一件事啊!
最重要的是,此时沢田纲吉的笑容完全不像之前一样总是带着悲伤,而是发自内心,充满了明亮与愉悦的微笑。
那双温润的棕眸染上了橘色的明光,温暖柔软得不可思议,里面沉淀着的痛苦与悲伤碎裂开来,揉杂成了缱绻的温柔。
那声赞美仿佛是情人的低喃,青年的声音被微微压低,原本干净柔和的声线此时在澜水沫听来似乎带上了些许的魅惑与磁性,女孩的耳朵动了动,她突然觉得眼前的青年变得可口起来。
不是食物的可口,而是一种让她难以形容,似乎想要对沢田纲吉做什么的可口。
用一句简单的话概括,那就是被苏到了。
然而怪物萝莉并不太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她只觉得很开心,而开心过头的她一个不小心把白兰一甩,甩到了墙上怎么抠也抠不下来。
白花花:……今天真的是日了狗了,他就不应该掺合到这件事中!
白兰杰索,被六吊花奉若神明的人类,此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如果能够拍死眼前的这对狗男女,他肯定会用大空之炎将他们烧成渣渣以缓解被拍进墙的愤怒。
当然这种事想想就好,他可不会闲的蛋疼去惹这只怪物。
在沢田纲吉用中文磕磕绊绊的解释了白花花并不是一个坏人,不能吃也不能杀之后,澜水沫走到好不容易将自己从墙壁中抠下来的白发男人面前,在思考着怎样才能让眼前这只弱鸡理解她并没有恶意。
“你……”澜水沫纠结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