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实在没有职业操守!
“我说泰爷怎么会有那么好的雅兴,这大半个月都没来了,今天会还给我面子,来饭店作客,原来是有佳人驾到啊!”
就在这个紧要时刻,从饭店内厅传来一阵齐整的脚步声以及一个显得极为磁性的男中音,自然是把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出来的这伙人大多都身穿饭店安保制服,但领头的一人却是西装革履,黑发碧眼国字脸,长相古怪,但看在眼里却是说不出的协调,加上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淡淡的儒雅风味和颇带磁性的嗓音,如果让平时的我做出对他的评价,那多半也就一个字:帅!
可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那打扮得跟个假洋鬼子一样的家伙和我直接照面的时候,眼睛里似乎隐约掠过一丝疑惑。但还快就被他用笑声掩饰过去,这家伙也认识我?今天这一天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说实话目前倒还算是在我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可这假洋鬼子的眼神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总之非常古怪,甚至打心眼里给我一种特别的危机感。
也就是这种从来也不曾有过的感觉让我并没有细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最后,那泰爷似乎黑给那假洋鬼子面子在小师妹身上狠狠剐上一眼后,便招呼两个跟班大摇大摆地踱进了饭店。
这危机……算是解除了?
“在下jomesling,你们可以叫我中名,凌杰!三位朋友看着面生得很,之前那位朋友多有得罪,还请不要见谅!不知是否肯给个面子进来一叙?”
或许是见我们并没有什么具体表态,那假洋鬼子倒是个自来熟,抬手就驱散了周围围着的饭店保安,那谈吐举止还真是显得温尔雅,至少这一席话让我和猴子挑不出丝毫的毛病,干脆也不接招,假客套半句,便扯着同样也是一脸古怪的小师妹快步逃离了北京饭店。
为什么要选择逃离?我来这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进入饭店,打听关于传国玉玺的消息吗?
我无法解释,似乎是潜意识在告诉我必须远离这个地方,或者说是要远离这个叫做凌杰的人,甚至在回到下榻的宾馆后,我便直接无视了猴子饱含诧异的眼神,毅然决定第二天便直回武汉,而理由我并没有告诉他们:这个凌杰的身份有问题,如果我的想法没错,那这个人,我们真的惹不起……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自打那凌杰现身以来,小师妹便再没说过任何话,就算是回了宾馆也是如此。而等到她再次说话,时间已经变成第二天的中午,我们三个人三只包正出现在北京机场的侯机大厅,等着更换登机牌。
“大师兄!这一路好像一直有人在跟着我们诶!”
“恩?”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没领悟这所谓“跟着”究竟代表什么,有些茫然的跟着小师妹四处打量,可突然,在人群的某个角落,一个戴着一副大墨镜的男人进入了我的视野,那家伙的举止和周围匆匆而过的行人显得极为格格不入,站在墙角,身边没任何行李,原本应该是紧紧得注视着我们的方向,可就在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却立马装作如无其事地到处张望。
我们被人盯梢了?
我不知道眼前的情况和我一直以来的担心有没有关联,但真的不敢耽搁,一把拉住小师妹和猴子就往安检口快步走去。这时候的我心里充满了各种说不清的烦躁,偏偏有人不开眼,竟然好死不死的挡在我们面前。这下,心底的火气真的再也压制不住,冲着那人的背影就是一声闷喝:“靠!找死!?”
我的话好像是让那人有些郁闷,可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与我针锋相对、大打出手。那人脾气似乎很不错,这让我冷静了几分之后,开始重新打量了他一眼,可这一眼的结果却让我愣了一愣:这家伙没病吧!
也难怪这种的时候的我在看清这家伙的样子后会萌生出这样的想法,这家伙不知什么喜好,穿着一身奇大的黑色风衣,戴着同样黑色的男士帽,浑身上下俨然都被裹得异常严实,至少让我完全看不清他的样貌,这打扮让我有些好笑:如果再加上一把黑色长柄雨伞,这尼玛是要学契诃夫小说做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吗!?
“你们这些家伙胆子捏太大了!都出了这么大事,怎么还敢往这里跑!”
可接下来这家伙说的话,却让我惊得再也不知应该怎么开口,站在原地干张这嘴巴,瞪着眼,完全不知怎么说才好。我认识的人里还有哪个能发出这种明晃晃的山西口音?
“靠!阎……”
“别说话!二十分钟后去机场外面的肯德基二楼碰头!”这家伙还真是阎胖子,我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应该选择相信他的话,这两天在北京发生的事总给我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说不出为什么,但有一点我很清楚,阎胖子这时候的现身,一定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