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微缩的注视着我,一抹笑意勾在我的嘴角,随即我转身离去。
第二天,祺爷爷带着琪琪和点点赶了回来,一进门,见萎靡不振的屠五郎还被我和亥野五花大绑捆着,“怎么还捆着,臭小子,还不松绑。”
“我也想松绑,你看看他的样子能吗?”
祺爷爷皱眉,仔细上前查看一番,道:“尸毒?!你呀!之前就说过,早点金盆洗手,不义之财不能贪。”
“爷爷,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唉!”祺爷爷叹了口气,眯着眼睛看了看伤口,伤口上的糯米正在缓慢的吸收尸毒,“臭小子,我就叫你这种办法吗?真丢老头子的脸。”
“……那你来啊……”我让开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
祺爷爷挑眉,拿出一张黄符,又到了一杯水,将黄符点燃放入水杯中,干净的茶水立刻变成了灰黄色。
祺爷爷扶正松绑的屠五郎,将符水灌入他的口中,屠五郎喝下后,立刻就昏死过去了,“等他醒来了,尸毒就算是解了。”
我应了一声,准备回房间的时候,祺爷爷突然将我叫住,道:“你小子等屠五郎醒来后,跟他走一趟吧!”
“走?你让我去?”
“不是你小子,难道是我吗?”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最短。”
“你是在警告我吗?”
“哪敢?”
“我看你就是敢,不去也得去。”
“我就知道,切,等他醒来再说吧!”
说罢,我准备离开。
这脚步还没有迈开,原本昏死过去的人居然睁开了眼,果然是不能说啊!
“祺爷爷!”屠五郎激动。
“你小子醒来?”祺爷爷挑眉抽了口旱烟。
“我这是怎么了?”屠五郎不明所以的摸了摸后脑。
“你说你怎么了?你不记得了吗?”
“我……嗯……那个……”
“早就叫你金盆洗手,你小子就是不听,你中了尸毒了……”
“尸毒?”屠五郎低喃,立刻像是想到什么,马上解开身上的衣服,伤口上还覆着糯米,“这……怎么……”
“你遇见了什么?”
屠五郎不语,垂着头叹气,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开口道:“几天前,我从我朋友探得一消息,说西南方位有一墓穴,这墓穴是个肥,我准备干完这一票就金盆洗手,老实安心过下半辈子。”
“下了?”
“嗯,不过……出事了……跟我一起去了的几个兄弟都折在里面里了……”
“你一个逃出来了?”
“是的,不过我也受点伤。”
“可有拿到东西?”
“没有,我们被骗了,墓就跟迷宫一样,我们还没有找到主墓室就被墓里的东西盯住了。”
“这么厉害!”我惊讶。
“嗯……”屠五郎点头。
“你是怎么出来的?”祺爷爷蹙眉。
“一个兄弟替我挡了一下,然后,我乘机逃了出来。”
“你也算命大,不过,你这次能捡一条命应该感谢喻言和亥野,如果不是他们,你根本等不到我回来。”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老头子你转性了。”我双手环于胸前,挑了挑眉。
“找抽啊!臭小子!”祺爷爷作势扬了扬手中的旱烟杆。
我呵呵一乐,起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