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是好命,但绝对是硬命。这种坚硬渗透在方方面面,他们最开始起家的时候,遇到的困难无数,很多时候狗八都觉得要撑不下去了,可袁飞飞总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接着往下走。
她的一切都在影响着狗八,包括冷峻凉薄,以及一往无前。
所以狗八万分不解,为何这样的一个女人,会对那个禁锢一方庭院的哑巴铁匠念念不忘。
虽然袁飞飞从来没有提及过,但是狗八在她的神情中,什么都能看出来。
但他并没有太过在意,尤其是在他们的营生步上正轨后。外面的生活很好,有安稳,也有刺。
他第一次在一间柴房里,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自渎。袁飞飞推门而入,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愣了一下。
也只愣了一下。
狗八拎起自己的裤子,捂住身下,脸上还带着薄薄的汗印,他看着袁飞飞,喘着粗气说不出话。
袁飞飞把柴房门打开,她抱着手臂靠在门边上,扯着一边的嘴角,道:“叫什么名字,看着我就好了,继续啊。”
冰白的月光顺着敞开的门照进来,勾勒出袁飞飞简洁而冷峻的侧影。风吹起她的衣摆,夹杂着山林间的泥土气,是最为催情的味道。
狗八当真又动了起来,他没有再叫她的名字了,而是一直、一直看着她。
事后,他们对那一晚只字不提。
并不是为了隐藏什么,而是对于他们两人而言,那根本算不得什么。在狗八看来,袁飞飞对那一晚的兴趣,似乎还没有对晚饭吃点什么来的多。
至于这种事情有多羞耻下流,他们两人更不在意。
往后的日子里,狗八也经常这样做,有的时候他做的多了,袁飞飞会笑骂,说狗到发情的季节了。
只有一次,袁飞飞在狗八纾解之后,蹲在他的面前问他。
“你这么想要,为何不来问我。”
狗八还沉浸在刚刚的痛快中,身体微微地痉挛,他的脸埋在干草里,头发沾得全是汗水。他透过雾蒙蒙的眼睛,看向袁飞飞,哑声应道:
“不问……”
“呵。”袁飞飞轻笑一声,站起身来。
狗八不会问,也不想问。
因为有些事情,问了也是白问,问了不如不问。
他们在外漂泊,浪迹四方,他们都慢慢长大了。
袁飞飞生得很美,至少在狗八的眼里,他从没见过比她更有味道的女人,就算是凌花都不行。狗八变得有些沉默,总是默默地跟在袁飞飞的身后,他太过了解她,很多时候袁飞飞不用开口,狗八已经知道她需要什么。
有一日,他们路过一处山峦,袁飞飞想要爬到山顶。狗八随她上去,站在山崖边,袁飞飞坐在一块石头上,眺望远处的群山,她忽然问他:
“狗八,你说那些山,千百年来扎根一片土地,会不会厌烦。”
狗八站在袁飞飞身后,道:“会。”
袁飞飞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