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的眼睛被大胶布绕头几圈遮住,双手双脚被特制的精细铁索死死捆住,勒进她皮肉里,已经痛得麻木了。
嘴巴里有血腥味,有一颗座牙被打断,一半连在牙龈上,一半已经脱离,摇摇欲坠。她的脸整个肿起来,左边脸颊更是肿胀的像是注了水一样发亮。前座的两个男人没有交流,她一个人躺在后座与前座的夹缝间。
她闭着眼睛,舌头舔到那颗牙齿,轻触一下就弹开,很痛。
狠狠心,把它用舌头勾过来,牙关猛地一咬合,“咔嗒”一声那颗牙齿应声而断。血液立刻迸涌出来,整个口腔都是咸腥的血和无意识分泌出的唾液,她的眼泪立刻分泌出来,可是她只是深吸几口气,让这剧烈的生理心理的疼痛过去。
她轻轻侧头,用舌头把断齿抵出来,口中的液体顺着唇角慢慢流出,然后在衣领那里把残血擦干净。
那两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来头,范出去一会儿她就听见卧室的落地窗被打破,从厕所出来他们迅速缠斗在一起。那两人应该是有所准备来的,她虽然多方面都提升,但是实战经验很匮乏。
碾压一般人是没有问题,但是现在是两个明显被训练过的,体能提高的人二对一。
她想逃跑,但是到客厅那里他们似乎很不耐烦,跟她打了一会儿,找到她的破绽一根针剂被抢打到她身上,液体接触到皮肤立刻被吸收。
随后就是天旋地转的眩晕,他们把她拖走,空掉的针剂被捡走。
到车上以后她的手臂被拍了很多下,随即就是一根粗长的针管刺入手臂的感觉。她闷哼一声,血液被人抽出去,没有顾忌她的死活,一口气抽走,装满一袋以后又重新抽走。
快速失血让她有点昏阙,再加上迟迟而来的经期让她大量失血。
她真的昏了一会儿。
现在不知道到了哪里,车子倒是行驶在路上,很安静,路很平坦她没受什么罪,只是小腹那里冷一阵烫一阵,痛得厉害,像是里面有个榨汁机在一点点碾压她的内脏。
下面又是一股暖流,她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内裤,窘迫的把腿合上。
可是前面的人嗅觉很灵敏【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是不是血袋漏了?】
麋鹿开完灯以后转头过来看后面,血袋在密封冷藏的盒子里并没有漏出来,他的视线下移,雪白的腿,玫瑰色的血,对比太过明显竟然有一种异样的吸引。
【真是漂亮,不敢相信是一个人。】说话的是个娃娃脸大眼睛双眼皮的男生,皮肤很白,但是薄薄的t恤下面是胀鼓鼓的肌肉。【哥,让我玩一玩好不好?】他撒娇一样对着正在开车的男人说话。
【血淋淋的你也要玩?】开车的男人声音阴翳,但是其中也有宠溺【当心得病。】
【不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