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不需要帮助,他摇摇头,手臂用力撑在地上让自己站起来。抬头看向她的办公室,远远的,根本看不清楚。于是他就强撑着黑暗的侵袭把自己送上了一辆巴士。
这班车开向哪里他不知道,只是想找个地方坐下,找个安静点的地方。现在正值上班高峰期,车上的人下了以后就没有几个了。他走到最后一排坐下,靠在窗边闭目。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那天那么多端倪他都没有发现?她的主动,她的异常,为什么当时没有问清楚?他苦恼地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嗓子里干涸一片像是要滴血。
现在要怎么办?怎么把她找回来?为什么他这么没出息?为什么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愤怒得想死,可是又能怨谁?是他自己没有本事。
不知道怎么回的出租屋,浑浑噩噩的,每天都这样,可是这次却那么无力。
回去就倒在床上,衣服和鞋都不脱,脸朝下压在床上。
室友徐恩与倒是好心地敲响了他的门,把头凑进来“喂,薄朝岩,你没事吧?”
他已经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明明听见了他说话,可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徐恩与发现不对,赶紧进来把他翻过身,薄朝岩的脸色呈现一种不正常的潮红,但是嘴唇又白得怕人。徐恩与一摸他的额头,好家伙,可以煎鸡蛋了都。
两人平时关系就不错,不然也不会一起租房子住,徐恩与见状二话不说,哆哆哆跑回房间拿了一沓钱,又哆哆哆跑回来,把他的双手架在自己脖子上,一个用力就把他背起来了。
好在是校篮球队的队员,身体素质很好,不然会被他压垮的吧,一米八几的大男生,看着瘦,身上可全是密度比脂肪大多了的肌肉。
徐恩与背着他疾步去电梯那里,他整个人瘫在他背上。好在当时已经失去意识了,不然情何以堪。
徐恩与一边走一边念叨,“妈蛋,臭小子,这段时间到底是在干嘛?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醒了让你给老子捡肥皂!”
好巧不巧,电梯门打开了,里面的站着的一对母女都震惊了,嘴巴张成圆形。他又不好再等下趟电梯,只好走进去。
心里把薄朝岩骂了个死。
生活就是这样啊,你悲痛欲绝,生不如死,可是在别人看来,这些都是小事。他们照常过着自己的生活,痛苦的人,从始至终,都是自己而已。
他在医院住了两天,有一个从来没想过有再见机会的人过来看他。
他的“前女友”来了。
变化很大,非常大。以前只是清纯,现在是要命。
稚嫩的脸蛋上有时候会露出一副受到惊吓般的小鹿一样的神色,看起来竟像个未成年,但是身段却丰满得让人不能直视。多少男人只能在梦中幻想,或者不能幻想出的女人实实在在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醒过来的时候她正端坐在床边,有点拘谨地把包放在大腿上。
穿了一条白色的高腰雪纺裙,脚下是一双棕色的圆头小皮鞋,看起来俏皮又可爱。卷卷的披肩梨花,配着明媚大眼和白生生的脸蛋。
他看了一下病房里的其他人,加上他总共五个人,现在四个都死死盯着她,所以她才会这样不自在吧。
见他醒了她急忙开口,“我在学校外面看见你,感觉不太好,昨天问你朋友,他说你住院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