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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第32部分(2/2)

自已衣服撕破。然后,然后就等着你那几个争风吃醋的小娘们进来找你麻烦。”

    花二郎一脸的惊愕,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你是妖精,还当真没冤枉你。”

    “说不说?不说就喊了!”我下最后通碟。

    花二郎好像很无奈,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到一张堆满如林般羊毫的书桌前坐下。右手不时地撕挠着头发,好像发间站满了吸血的跳蚤。

    他想了半天,在我眼神的逼视下,很缓慢地开始说了:“本来父王交待过,这事暂且不让你知道,说是等父王回来后亲自给你个交待。”

    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看情形,这花六郎好像真出事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生怕漏掉一个字。

    “六弟到边关投奔我后,他跟我不一样,从小没练过武艺,在军队里真的派不上用场。无所事事地玩了一段时日后,六弟自已提出,要跟着老军需官去筹集粮草。我当时心想,筹集粮草都在后方进行,倒没什么危险性,想想也就答应了。别看六弟平日毛毛燥燥的,真定下心来做件事还是挺卖力的,也做的很像样。一来二去的,我就将他正式地编入军队,当个管着百把号人的运粮队的小头目。一开始,老六干的很出色,真正做到了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还得到圣上的御批表彰。眼看着被夷族掠去的城池一一的光复,前方的战事已接近尾声,将士们都在做班师回朝的打算了。谁知这时候,老六突然不见了,不见的还有几个随身的小卒。父王急调军中精兵四处寻找,可他如土遁一般,一点消息也没有。几天后,本来阵前还有些胶着的夷族突然退兵,而且一退退出了八十里地。父王与所有的将帅都想不出什么原因,在这个时候,竟然来了个夷族特使,他带来了一封信,父王看了当场气的吐血,”

    听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我情不自禁、很无知地插嘴道:“王爷这么生气,一定是夷族写信来乱骂吧?打不过人家,只好骂骂人心里舒服点啦。”

    花二郎想笑又想不出来,摇着头:“不是。竟是六郎的亲笔信,他在信里说,他在后方筹粮途中,被潜探消息的敌兵捕获,秘密押往敌方,并被敌军主帅的千金看中而招为东床快婿。那小姐貌如花而心如蝎,说若不答应,便将老六的脑袋吹下送回我方。老六性命攸关之机,只得答应成亲,但提出一个要求,让敌方无条件退兵-”

    我的头已开始发蒙了,花二郎说了那么多,我只听见一句“东床快婿。”可思绪乱成一片,竟不知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东床快婿?什么意思?花六郎跑到敌人那里去买床买棉絮去了?”我傻呵呵地问。

    心里还在想,唉,自已真是神经质了。花六郎只是去买生活必需品去了,自已紧张什么啊?

    花二郎的手指掰得如鞭炮般乱炸,眉头抽成一团,脸上隐着一股气,表情好像就要被气得背过气去了……“东床快婿,就是女婿……意思是那主帅的千金小姐,将六郎招去当丈夫,当相公了,这可明白?还有,这件事绝对要保密。王爷之子临阵降敌,是一个不小的罪名。一旦让朝庭知道这事,咱们王府很可能大祸临头……知道吗?绝对不可以说出去,连你的姐大少奶奶面前都得一缄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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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二郎还在絮絮叨叨地不厌其烦地叮嘱的时候,我已人事不知地晕倒在地上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惺惺相惜

    慢悠悠地醒来,好像睡了长长的一觉,却没有缓过劲来,脑袋瓜子钻心的疼。

    这是清晨乍醒之故还是午憩后的倦怠慵懒所致?

    弄不清楚。

    睁开眼,丑小姐与月霓俯身看着我,焦虑担忧的神情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你们还没走啊?”

    记得她俩是大早上就来“清风冷月”了。置她们不顾,自已竟然爬床上来了,太失待客之道吧?

    我忙想坐起来,不好意思地笑道:“真是猪八戒转世了,这么能睡。”

    丑小姐伸手按住我,“不是能睡,而是妹子晕倒了。”

    晕倒了?本小姐血糖是低了一些,可不至于好好的就晕倒啊?

    月霓从床后拿过一床湖丝缎被,叠好让我靠住,声音有些哽咽地说:“你呀……”,说着眼睛红了起来,掉过头去不看我。

    就是发一下晕,至于吗?我去扯月霓的耳坠琏,笑道:“晕倒又不是死了,你干吗呀?别以为当了姨奶奶雨俏就不敢欺负你了。”

    丑小姐将我的手轻轻拉开,苦苦一笑:“傻妹子啊,你看看现在自已在哪儿?”

    我这才注意打量一下环境。

    我的妈哟,这是那儿啊?两大架书柜如高墙般矗立着,一张堆满书籍的长方形桌子沿窗摆放着,一盆正抽花穗的”花烟草“,桃红的花朵,花瓣上有一圈淡紫色的饰边,显得娇艳而富丽……靠墙有一张很狭窄的单人床,床上用品也很简单,一枕一褥一被是也,而我,就躺在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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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俏姑娘还满意本人的这张床吧?”一声呵呵,从门外转进一个人来。

    我定睛一看,竟是花二郎!

    原来是睡在花二郎的床上啊。

    我慢慢地想起在此之前发生的事。

    心渐渐地往下沉,眼里渐渐地蓄满泪水。我低下了头,双手漫无目的地搓着被角,尽力掩饰内心的酸疼……哦,该死的花六郎!你太过份了。叫我等着,可你竟然另娶她人,你怎能如此辜负我,又怎能如此伤我的心啊……

    我拼命眨巴着眼睛,让夺眶的泪水倒流回去,吞到肚里,浸泡那颗划了道血痕的心!

    对花六郎的事一无所知的丑小姐一定看出我的异常了,她掉头看了看花二郎,有些责怪道:“二弟没欺负我家妹子吧?”

    花二郎又是习惯性的动作,挠了挠头,一付天大委屈的样子,“大嫂觉得愚弟能欺负得了你家的这个妹子?”

    我明白丑小姐在怀疑我突然晕倒的原因。

    怎么也不能让花二郎背这个黑锅吧?我勉强地笑道:“是雨俏自已没吃早饭造成血糖偏低而晕倒的啦,跟任何人没关系……姐,我们回去吧。”说着,便要下床。

    丑小姐一脸的为难,吞吞吐吐道:“今儿别回‘清风冷月’了吧?要不去‘花涓溪’住两天?”

    月霓忙推波助澜:“对呀对呀,正想和你挤一张床说悄悄话呢。”

    花二郎沉默了一会儿:“依我看,姑娘还是在这住上两天吧。去‘花涓溪’也不舍适,一则大哥性情好,什么人都敢去聒噪;二则大嫂怀着胎,也不宜着急上火。万一她跑到‘花涓溪’闹去,大嫂岂不生气?”

    我觉得他们怪怪的,这个话里的“她”是谁啊?

    不等我问出口,丑小姐道:“多谢二弟体谅。可二弟才回府,事情又多,我担心妹子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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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啥麻烦的?雨俏姑娘在这,又不用我背,不用我喂,只是暂时占用一下我的书房而已……”花二郎笑着打趣。

    别看花二郎在大部份的时间里都很严肃,措词很严谨。可他说话还挺风趣的,有股冷幽默的味道。

    丑小姐还是有些犹豫,“这样好吗?不会影响弟妹她们的生活?”

    花二郎的脸色很淡漠,只是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不屑,淡淡地说:“这院里,我说了算。”

    我好不容易挨到他们说完,急急地问:“干吗干吗?你们不让我回‘清风冷月’?是何居心?”

    月霓将我推回床上,低低地说:“你刚从‘清风冷月’出来,四少奶奶披麻戴孝地带着一大堆丫头婆子们闯进来了,将你的屋子糟踏得到处是碎片。若不是顾着王爷,其它的屋子也遭祸了……大少奶奶担心你不知情掉头回去,不是正好撞见四少奶奶?所以也任四少奶奶大哭大嚷的,我们赶着过来给你递个信,让你现在别回去。谁知到了二少爷这,偏巧你又晕过去了……”

    原来是这样!

    本来我的心底深处总存有一份愧疚。尽管花四郎的死跟自已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也不是因为我们之间情感的纠葛才引起他的死亡。在他死之前,我并没有觉得自已喜欢他,是后来他惨烈的死才让我萌生了爱意……但四少奶奶到处哭哭啼啼骂骂咧咧地污陷我,一口一个狐狸精,口口声声说我勾引四少爷害死四少爷,这样的说法、做法却让我很生气!我并没有勾引四少爷,四少爷爱我喜欢我,那是他的事,难道这一切都要算在我的帐上吗?

    我一挣身便下了床,道:“我偏要回去,看她还能把我吃了?”

    月霓拉不住,花二郎沉下脸来,一把揪起我的后衣襟,将我按回到床上,凶声凶气地说:“你给我老实在这儿呆着!也不会留你太多天的。父王后天就到家,那时你就回去。父王在家,老四的媳妇就不敢去胡闹了。”

    我被恶神般的态度吓得一时不知所措了,坐在床上翻着白眼球。

    丑小姐站了起来,还是有些不放心,期期艾艾地说:“那个……那个四少奶奶不会到这儿来寻事吧?”

    “嫂子尽可放心,你二弟这儿,不是什么人都敢来的……哪像某个人有那种威势,赤手空拳便敢上门来横冲直撞。”花二郎见我按坐不动了,脸上便浮上了一丝笑意,道。

    我知道在说我,但除了斜了一眼他以外,我无法辩驳,因为花二郎说的是事实。

    丑小姐笑的有些讪讪的,“二弟别跟她计较。我这妹子,就是这个泼皮脾气。三少爷、六少爷那儿,她都是打上门去的,你这儿啊,还算是客气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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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花六郎,我的心又是一阵的抽搐,垂头无语。

    花二郎看在眼里,忙岔开话题:“大嫂安心请回吧,两天后再来接她,二弟准保这丫头的身上不少一块肉。”

    亲们,今天三章上传完毕。

    第一百五十七章 揭盖子

    我无神地望着青纱帐顶,一只就要完成使命的飞蛾安静地匍匐着,偶尔才扎挣着无力的翅膀,哀叹着生命的即将流失与不甘。

    昨晚一夜无眠,双眼肿得厉害,头脑却异常清醒,一点也没有睡意。

    为花六郎的薄情与负心,我已流了一晚上的泪了。既然是他负我在先,我又何必对他恋恋不忘?对这种轻诺寡义的人,我有必要为他伤心流泪吗?

    没有这个必要!那晚,他让我等着他回来,我等着了。如今他弃我而去,我更没必要守着那份已失去意义的感情而痛苦流涕了……我要振作起来,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爱我的人,为了他(她)们,我得收起所有的伤痛与眼泪。

    我扶床坐了起来,慢慢下床坐到那张书桌前。桌上,放着一个红漆提篮。

    我轻轻打开,从提篮里取出还温热的三个盖得很严实的小扣碗。揭开碗盖,一碗血丝燕窝,大半碗银耳莲子羹,一茶碗的红枣老参汤,皆冒着丝丝热气。一时间,满屋飘着甜腻的香味。

    我端起莲子羹,正想大口地喝。昨晚饿了一餐(想想真犯不着,为了一个负心汉而吃不下饭),又眼睁睁看着青纱帐顶一夜,确实好饿。

    “先喝点参汤提提神吧?然后把燕窝吃了,最后才喝莲子羹。”门轻轻叩响,花二郎在得到我的允诺后,一边走进来,一边说。

    “这还有程序啊?”莲子羹的碗仍端在手里。

    “你饿了一夜,昨夜肯定没睡好,看你小眼红的……莲子羹偏凉,空腹吃不好。”花二郎不知从哪儿采了一大把的茉莉,细心地灌水插瓶。

    然后放在我的眼前,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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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微微的枝叶上,缀满了碎玉般的花朵。芳香清雅,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都是茉莉花的香味。

    我摘下一朵花来,小心翼翼地摊在手心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茉莉花呀?”

    花二郎惊讶地抬起头:“我不知道呀。”

    我有些羞窘,原以为花二郎是因为我喜欢才采来这么多茉莉花的,原来是-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王府里没见种有茉莉花啊,二少爷从哪儿弄来的?”

    花二郎并不直面回答,而是看了看我,道:“原来你也喜欢茉莉花啊?茉莉花可算是一种好的花卉品种,第一,好种,容易成活;第二,花期长,五月开花,一直开到九月前后;第三,茉莉花的香气既不浓郁也不清淡,自有它的一种醉人的味道;第四,茉莉花可以当香料,它的根茎可以入药;第五-”

    我有些不耐烦了,又不能叫他住嘴,只得拿话混开:“你当过花匠啊,还这么多一二三四的。”

    我心里倒是有些欣赏他。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又是王位的继承人。按理说,他的个性应该是目下无尘,心浮气躁的才是,谁知竟是位性情中人,懂茶道懂花经,还懂得怜香惜玉。

    “花匠倒没当过。小时候想当没当成,父王的一顿家法将那美好的理想打跑了。”花二郎将落下的花朵,一朵一朵地拾起,然后放在价格不菲的宣纸上,凉在背阴处。

    “二少爷,你要是当了花匠的话,这王位是不是得大少爷来继承啊?”看到春风得意的花二郎,我总会想起惨遭伤害的大少爷,就会想起他那张令人恐怖的脸。

    “那是一定的。大哥从小习文,做得一手好文章,若不是当年无端地被金钱豹撕坏了脸部,这王位的继承人一定是大哥,父王当时也挺看好大哥的……唉,我只是拾了个便宜而已,否则哪有我花二郎说话的份?”

    我这个人就是心里藏不住话,明知这件事太大,还是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那二少爷知道金钱豹为何要撕咬大少爷?”

    “畜生的东西,谁能说的清楚?唉,是大哥命中欠了那该死的豹子吧?”

    花二郎的那种沉痛是发自内心的,我看得出来。

    相处了这几天,我发现花二郎有很多优点,办事果断、细心,不偏不倚;有生活情趣,富有很浓的亲情与人情味;说话有内涵,且透着淡淡的风趣;处事不紧不慢,真是有大将风范……“我想跟你说个很残忍的故事,二少爷怕不怕听啊?”我觉得是该让二少爷知道他的王储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了,这个捂了八年的盖子不揭开,我觉得太对不起大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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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二郎的眼里闪过一抹嘲讽,头一扬,两道唇线直直往上翘,不屑地笑道:“本将军什么血腥场面没见过,十几万尸体铺满了江面与平地的那个场景你没见过吧?我还怕听你的残忍故事?说,丫头,给我说说故事,你心里就不会那么烦闷了吧?”

    我就怕说出来你要烦闷了。

    但我必须得说。

    接下去,我将所知道有关争夺王位继承权的一切有关人和事都说了一遍,尽量不遗下一星半点的。

    花二郎等我说完,两只很有神采的眼睛已被他撑得溜圆,他一拍书桌,大声喝道:“你胡说什么呢?编故事怎能牵扯上我的母亲呢?太不像话了!”

    花瓶倾倒,水流满了一桌子。

    花二郎也不管眼前的狼籍了,依然紧盯着我:“怎么不说话了?以后不许造次,下不为例!”

    我被花二郎的武断激怒了,也拍了一下桌子,可惜力道太小,竟连笔筒也没惊翻,“你断定我是在编故事?太武断了吧?我难道吃饱了撑的难受而胡编乱造大夫人的故事?”

    “可你说是老六的奶妈在地牢中告诉你的,又说她撞死在牢中了,死无对证的事情,我很难相信。”

    “那本小姐再跟你提个建议,你若不信,亲自去找四夫人你姨妈求证……对了,我手上的这个玉镯就是那个奶妈送给我的,你不妨拿去问问你的姨妈,看她还认不认得出来,据说是当年她赏给奶妈的。以此证明本小姐当时确实见到过奶妈……还有,府里的那个花管家肯定知道这件事的始未,你可以悄悄地问他。”

    花二郎接过玉镯,用一种可以杀人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一甩长袍,出去了。

    我看着一桌的零乱,有些心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