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牛中文网 > 其他综合 > 丫鬟爱偷欢 > 丫鬟爱偷欢-第27部分

丫鬟爱偷欢-第27部分(1/2)

    我暗自传了几个工匠,先把里边的几个屋子装修起来。待父王回来,回明他老人家,再把‘花润溪’好好的翻修一下,接着帮咱们的大事给办了。”

    我不是傻瓜,一听说花生糖的屋子在装修,便知是为何原因。可我的心里,很感动,也很温暖,为了他的这一番心意。

    我在挣扎着,极力不让自已流露出感动与心软的成分。

    故意装出不悦的样子,嘟着嘴,“你怎么知道我百分百地答应嫁给你?自作主张!”

    花三郎似乎急了,一把将我拉至怀里,眼里波光闪闪,“难道你不愿意与我厮守一生?答应我,别离开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吗?求你了。”

    我觉得自已若再说出绝情的话未免太残忍了。可一直这样含糊着,一旦现实打破了他的梦幻,那样对他岂不是更残忍?

    我的内心做着痛苦的决择,张了几次嘴,还是无法将在心里酝酿多日的话说出来。

    看他如此高兴,今天就别说吧,让他高兴一天是一天。王爷到秋天才能回来呢,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缓缓吧,也许在这中间会出现什么变故,兴许不用我那么绝情,事情便出现了转机,也许花三郎在这段日子又爱上了别人,也许……每件事上都存在着许多不可预测的变数。

    这样一想,我觉得自已没那么苦闷了,从花三郎的怀里轻轻地挣开,“你就想着自已的事,怎么不问问雨俏大中午的到你这儿来有什么事?”

    花三郎将胸前的长发优雅地往后一甩,划出一道耀眼的磷光,浅浅一笑;“不用问的。”

    后面的潜台词,我懂。他说,你不是来看我的吗?

    我只得将来意告诉他,然后威胁道:“你若是不接受雨荷,我也不管了。都是你先惹的事。要不是你,我怎会认识什么雨荷、雾荷的?”

    花三郎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我又没说不接受她,看你急的。‘花润溪’的丫头多她们两个也不碍啊。”

    “她来了可得好好待她,不能把她当丫头待,不许那什么红香绿玉的欺负她。”想到绿玉方才的那付情景,我气不打一处来。

    “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绿玉那丫头你也别跟她计较,心眼还是好的。”

    我现在倒是明白绿玉为何会那样了,她在吃醋!以为我一定会成为她们的少奶奶。

    yuedu_text_c();

    嗬,难道她不怕我真成了她们的少奶奶,接着收拾她,给她小鞋穿?

    亲们,这是今天的第二章,前面还有一章哦。

    亲爱的亲们,下个双休日再下个双休日,一直到文结束,卿都会在双休日更二章。

    亲们周未快乐哈!

    第一百三十章 可怜的孤女

    挣脱花三郎缠绵的一再挽留,我好像身后有人追赶似地跑回了“清风冷月”。我不敢在花生糖的身边再多呆一分钟,我怕自已会在他柔柔的眼神里,体贴的服侍,棉软的话语里迷失,让自已再此做出辜负花六郎的事来……毕竟,毕竟自已也好喜欢花生糖啊。

    克制,是需要毅力的,也是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想到有一天花生糖知道了我的选择,我可能在他亲眼的注视下,迈进了花六郎为我准备的洞房。他,花三郎,会不会心碎?反正我肯定是心酸了……他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愚弄他,是在玩弄他的感情?老天爷作证,我真的没有,没有呀……我该如何跟他交待自已与花六郎的关系啊?我现在迟迟开不了口,就是怕看到他受到伤害。但,以后,我一旦嫁给花六郎,他受到伤害不是更大?

    近来,我总是颠来倒去地想这个问题。一会用阿q精神法让自已释然,一会儿又急得如坐针毡……想我是个没有心事的人,现代的老妈总说我没心没肺,眼泪挂着就能睡着觉的傻丫头。可现在,我竟是个满腹心事的人,这也算是我小到古代的一种收获吧。

    刚穿过天井,却见雨荷从厢房那头迎了过来,“雨俏……”

    “嗨,是你啊雨荷,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等太阳下山了去找你呢。”

    雨荷她身穿一身烟绿色的衣裙,腰间束着一条深绿色的窄腰带,越发显得娇小纤弱了。梳着双环鬏,没有繁琐的头饰,只是在鬏上扎着一根湖绿的绸带。标准、细若凝脂的瓜子脸上,弱眼横波。眸闪处,柔美中略带一丝先天的忧郁。葱管玉鼻,鼻尖上缀着几点细小的汗珠。小口微启,似含丹桃。举止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派风流与娇弱……好美的一个女子!

    我要是个男人,一定将她娶回家使劲地爱,给她幸福。

    雨荷淡淡一笑,算作回答。

    我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向我的小屋。

    听到我们的说话声,魏嬷嬷掀起竹帘来,开起满脸的菊花,“姑娘,这位姑娘等你好半天了。大日头底下的,你让哪儿去了?也不说一声,万一热着了,你让老奴如何跟王爷交待啊?”

    yuedu_text_c();

    这老嬷嬷越来越唠叨了,我虽已习惯,却有些不耐烦,双手扇着风,道:“就嬷嬷话多……。嬷嬷快去端点凉的东西来吃吃吧,热死了。”

    魏嬷嬷好像才想起,“哦”了一声,道:“真是老湖涂了……大少奶奶刚送来一些桂圆与黄|色的西瓜,全凉在井水里呢,这就拿来给姑娘们解暑。”嘟嚷着走到门口,老嬷嬷又回过头看了一眼,继续说她的:“这姑娘长得真俊啊,跟画里似的,比雨俏姑娘还长得俊……看上去好生面熟……。哪儿见过呢……”

    我在后面催道:“嬷嬷快去端来,絮叨什么呀。你怎能看着雨荷面熟呢?胡说八道。”

    听见魏嬷嬷赞雨荷比我要长得漂亮,我心里隐隐的有点不舒服。可不得不承认,雨荷的美,是一种脱尘、不染烟色的美,很有些像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但比她林黛玉懂人情世故。

    谁知雨荷听了夸奖,脸色反而阴沉了下来,眼里竟然水雾蒙蒙的。

    我觉得雨荷有心事。

    老嬷嬷刚端进水果,我便让她出去了,“嬷嬷去长廊上纳鞋底吧?那儿凉快,有穿堂风。”

    魏嬷嬷巴不得我有这么一句,忙撂帘出去了。

    我将一串桂圆放在雨荷的手里,“吃呀……你有心事,能跟雨俏说说吗?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二夫人不要你,没关系,我已经跟三少爷说好了,你去他那。”

    雨荷将桂圆重新放回果盘里,沉思了一会,道:“对不起,我有一件事一直没跟你说。”

    “什么事?”刚把一粒硕大的桂圆剥了扔进嘴里,含糊问道。

    “雨荷……雨荷十岁前,是……是在王府长大的。”雨荷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清清的泪水,便潺潺地流了下来。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一急,桂圆连核咽了下去。

    桂圆咽下去了,却招来一阵猛烈地咳嗽。

    雨荷忙给我拍着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yuedu_text_c();

    “什么呀,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那枚桂圆核……你接着说,你刚才说你小时候在王府生活过?”

    “是的。那时,我娘是六少爷的奶妈,我爹是专替王爷管马的,我在四夫人跟前跟着一些大姐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那时,虽说一家人都是当奴才的,却也平静。闲暇的时候,承蒙主子厚待,三天两头能在一起聚聚。可这样的日子就在我十岁的那年没有了。爹突然没了踪影,娘亲也突然消失了……那几天哭啊找啊,爹娘就是不见了。”雨荷很平静地说着,泪,却奔涌着,一滴一滴在坠落在衣襟上,膝上。

    我马上便明白了,难怪魏嬷嬷说雨荷似曾见过,原来是她老熟人的女儿啊,“哦,你就是那个奶妈的女儿啊?你娘真是个好人啊。你知道吗?你娘一直在惦记着你呢。”我脱口而出。

    我的肩一下子被雨荷拽住了,她含着泪水的眼大睁着,“雨俏见到过我的娘?她在哪儿,她在哪儿?”

    我一下噤口了。我不能告诉她,她的娘已在黑牢里自尽了。一是担心她受不了,二是怕由此牵扯出大少爷被害的事情来。现在王爷不在府内,没人给我撑腰,我更不能将真相泄露了。一切,都要等王爷回来后再做决定。

    我忙掩饰:“咳,我上哪儿去认识你的娘啊,你娘不是八年前就不见了吗?我也是听一些府里的老人说的……对了,你后来为什么又去那个地方了呢?”

    “爹娘突然不见没多久,府内的一个相熟的小厮说带我去找爹娘,我信了,稀里糊涂地跟他走了。到了地,才知道是被人送到青楼来了。”

    “原来是这样……雨荷,你恨王府吗?恨这里的人吗?”

    “恨,咬牙切齿的恨!我爹娘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的,我去青楼也是王府的人设计的……小时候不懂事,但我隐约地听过说大少爷被豹撕咬的事情,似乎跟我的爹有关。但我不信,我不信我的爹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这几年我托人四处寻找,就是为了找到爹娘问个清楚……可三少爷与六少爷是好人……”

    我在心里感叹道,可怜的雨荷啊,你的母亲,你是永远也找不到她了。

    陪着雨荷掉了一回眼泪,我又问道:“三少爷与六少爷知道你的身世吗?你既然恨王府和王府的人,为什么又答应回到王府呢?”

    “我知道他们的来历,可他们并不知道雨荷的身世……我想回府里找找我的娘,说不定她就在哪个角落里生活着呢……王府里有许多犯错的丫头被送到青楼去。她们虽不肯多说,却在不注意中流露出王府的某个地方,生活着一个怪婆子。我不知道那个怪婆子是不是雨荷的娘亲,也不知道哪个角落的具体位置。王府这么大,要找个人实在不是件易事,但雨荷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寻找……雨俏,你机灵,人缘好,王爷又待你如亲生女儿,你帮帮雨荷吧?雨荷给你下跪了。”

    我一把扶起雨荷,违心地说:“放心,只要雨俏能帮得上。”

    心里却在想:雨荷啊,别怪我现在没告诉你实情。因为牵扯面太大,不是你我就能解决的啊……给雨俏一段时间,雨俏一定让王爷给你一个公道,让大夫人到她该到的地方,替你娘,替大少爷报仇……

    yuedu_text_c();

    第一百三十一章 湖边险遇

    雨荷到了“花润溪”,花三郎花生糖果然对她很好。一是雨荷优雅脱俗的长相、柔美的举止确实招人疼;二者,花三郎因雨荷是我的托付,愈加另眼相待。一时间,雨荷有些苍白的脸上,渐渐地浮起了红晕。我看着有些放心了,就是不知他们之间会不会产生火花。

    虽想极力地促成他们的好事,心里却莫名酸溜溜的,真搞不懂自已。

    吃过晚饭,心里烦透了,更觉得天气闷热。见我在置有冰块的屋里还不停地嚷热,魏嬷嬷递给我一块湿巾帕,笑道:“姑娘这么怕热,何不到湖边去走走?湖边的风沾着水气,凉丝丝的。”

    自从晴娇投湖自尽后,我就没靠近湖边一步。一想到清澈的湖水吞噬了晴娇年轻的生命,如今依然是波浪不兴,我就恨,我就咬牙,恨不得丢个炸弹将排云湖给炸了!

    可内心,对排云湖却是挺怀念,排云湖在整个王府的景致中是最美的。湖面碧波荡漾,岸边长廊亭台,杨柳依依……是个休憩漫步的好去处。

    我默默地想了一会儿,觉得排云湖本身,它根本就没错,罪在这个封建的社会制度与愚昧的人!

    我站起来便往外走。

    魏嬷嬷在身后问:“姑娘就这一身衣裳出去?”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已。一袭白色绉纱的连衣裙,无袖,裙边垂到膝盖,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当时裁的时候本来打算做条短裙的,至少得将半条漂亮的大腿露出来。因嬷嬷在旁不住地聒噪,裙的长度只得违着心意长了又长。在答应她只在屋里穿穿这个条件后,嬷嬷才允许将裙的长度勉强地盖住玲珑的膝盖……

    我觉得挺好,挺舒服的。我也不回头:“对呀。”

    “这万万不可……姑娘求求你,换一件罢……”

    “我又没有裸奔,好歹穿着一件衣服,怕什么?”我扭头就跑。

    跑出天井,我还听到老嬷嬷鬼哭狼嚎的喊叫声。

    跑出院子,我发现自已真的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了……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身后一片哗然。

    我不以为然。心想,真是一群没开化的类猿人,不怪自已少见识,却惊她人失风化。风化是个什么东东?就是糟粕,是垃圾,是束搏人类进步的裹脚布!

    yuedu_text_c();

    这么一想,我释然了,心里最后的一点怯意被我抛在了九霄云外。

    我旁若无人地蹦跳着跑到了湖边。

    太阳已敛起了最后一道的光线,隐在厚重的云层里。天空还很亮,一群夜宿的栖鸟叽喳着,象箭一样地斜着飞过来,落在不远处的树林里。

    湖边的翠柳堤上,人迹罕至。只有微风扬起的柳枝,在毫不顾忌地唱着独脚戏。凝神望去,就好像舞起了满天的翠雾。湖面静谧,如一面平镜,倒映出白云与斜塔。一群缓缓游动的水鸟,划出圈圈的涟漪。见有人来,它们惊飞错落,一头扎进茂密的荷莲中。田田的莲叶一阵马蚤动,捎带着昂立的荷花四处晃荡。荷花有含苞,有盛开,红的,粉的,像娇嫩的美少女在舞蹈……

    “太漂亮了……嗨,谁能帮本小姐采一枝荷花啊?”我自言自语。折下一枝柳条,轻轻地抽打着自已的小腿,嘴里忘情地哼起: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每天她拿着皮鞭轻轻地打在我的身上……

    我只是常听现代的老妈在哼,不在意,也记不住,所以现在颠来倒去只能唱这么两句。

    “谁在那儿扯着嗓子鬼叫?”一声尖厉的声音,从长廊那头传来。

    柳浪重重,再加上夜幕临近,灰蒙蒙的,看不清是谁在说话。我很窝火,我唱歌碍着谁了?“你才鬼叫呢,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鬼!”我回骂道。

    对方没有再说话。

    我正洋洋自得地往前走,一群人突然挡住了我的去路。

    “嗬,原来是雨大小姐啊?我说哪个奴才敢这般胆大,竟敢骂起我来!”声音里含着怒气、嘲弄。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大夫人带着一群丫头婆子站在小道中间。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斜睨着眼,将手中的柳条横一下竖一下抽打着垂在眼前的柳枝。

    大夫人又开口了:“你不在‘花涓溪’兴风作浪跑到这儿来做什么?瞧你穿的,是什么啊?丢死人了。别仗着王爷高看一眼就胡作非为。人啊,得知道自已属什么的,飞上枝头不一定成凤凰!”

    大夫人的话,身后的丫头婆子全附合着。但她们不敢大声,她们惧怕王爷的这一层。

    yuedu_text_c();

    这大夫人也太善变了,一会儿对我和颜悦色,一会儿又对我横眉冷对。

    也是个变态的人!

    我听了便火大了,“本小姐兴什么风作什么浪?你给我说清楚!我知道,你们不就是嫌我给大少爷出了主意吗?不就是因为有了这些主意你们不方便兴风作浪了吗?直说好了,何必拐弯抹角地骂人?本小姐可不是你的丫头,随你骂随你嘲笑!胡作非为?本小姐还没学会!我可不像有的人,毒蛇心肠,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人都敢害。不要以为别人没看见不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到时候全会得到报应!至于我爱穿什么衣服,那是我自已的事,别人管不着!”

    大夫人一下惊呆了。不知她是震惊我的态度,还是我的话。

    说完,我扔掉柳枝,趿着被抠了许多小洞的绣花鞋,哼着小曲从大夫人的身边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前面的湖边豁然开阔,原来,这岸边不种柳树,全是清一色的桃杏。

    正是果子初结的时候,累累地挂着,别有意趣。

    “好厉害的一张嘴!”

    循声望去。妈呀,竟是多日没出现的花五郎!只见他背靠着一棵桃树上,浓密的枝叶将他的面容遮去大半。双臂环胸,一脚单立,另一只脚歪在单立的脚背上,正冷冷地看着我。

    不好!花五郎不会是来找我报仇的吧?

    我转身便跑,兴许是心慌了,半拉鞋子勾住了一根横在地上的枯树枝。一个趔趄,身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