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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第15部分(2/2)

不见了,赶紧回来找,谁知一进门便被你们捆成了个野猪。”我只能这么说了,大少爷确实给过我银子。我只要不说出银子送给九夫人的这件事,就算对得起大少爷了……要知道,我现在是浑身是伤的人啊。

    大夫人一愣,随即又骂道:“扯你娘的臊!你娘八十多了,还能生得出你与一个刚会走路的弟弟?你娘是老妖怪啊?”说着说着,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随既又很快地收住了笑。

    我忙更正:“是我的口误,我的娘是我们姐弟的养母……八十多岁的娘肯定生不出人来了,更生不出我这样如花似玉的人啦。”

    大夫人依然阴沉着脸,转身对管家轻声地说:“你去‘花涓溪’,把大少爷找来对质,若是这丫头纯是为了逃避罪责而胡乱攀扯,看我皮不揭了她的!”

    管家略一弯腰便出去了。

    我眼巴巴地望着管家的背影,心里暗暗地祈祷:比目鱼大少爷啊,你千万别怪我把你供出来啊。我不是打不坏的金刚之身,我可是血肉之躯耶。我要是不说的话,现在肯定被活活打死了。但是,我把最重要的事情瞒下了,没说出九夫人来……比目鱼啊,你就是看在这一点份上也得快来救我雨俏啊,再迟一点的话咱们就见不着面了……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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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两边的大腿处已是鲜红一片,身下的地砖上也是血迹斑斑,身子略一动弹,两条腿似乎是断了一样,疼得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们……太不讲理了,事情……事情没了解清楚就……这样打人……呜呜……痛,好痛……”

    “还要鬼哭狼嚎是不是?不讲道理?你见过我们王府跟谁讲过道理?我们说出来的话就是道理!再不闭嘴,我让人打得你不会哭为止!”这个狗娘养的大夫人,竟然没有一点人性,见我忍不住地哭喊,还走过来猛踢了我一脚,大声斥道。

    我把奔涌而出的哭声强行地压在喉咙口……我明白,我现在不是在视我如心肝的老爸老妈面前,由不得我哭天抹地,由不得我撒泼撒娇……在这些冷脸冷心如魔鬼一般的人面前,我只能强忍住巨痛,把泪往肚里流……

    盼得眼睛都充血了,才见管家匆匆地进来……他怎么是一个人回来的呀?大少爷呢?

    他在大夫人的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

    大夫人用手绢拍了拍衣裙,又抹了抹嘴,丢下一句:“既然大少爷不在府里,那就先把这丫头送到地牢喂臭虫去……成天就是这些琐事,烦死了。我也累了,这事就交给你办吧……”

    地牢……臭虫?我脑袋里飞快地闪过电视中那些恐怖的场景,好象有个炸弹在脑中同时炸响了,“嗡”地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七十八章 地牢难道还养怪物?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已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霉味,彻骨的寒气让人有如赤身捰体的感觉……

    这是哪儿啊?我想坐起来看个究竟,身子略一动弹,我禁不住“哎哟”一声尖叫了起来……我的妈啊,我的这两条腿怎么这么疼啊?火辣辣的,关节处好似断了一般,噬人心肺的痛……

    我的腿怎么了?我怎么到了这么个黑不隆冬的地方来了?难道我又一次小了?

    当我的脑袋开始可以想问题的时候,我想起来了,自已是遭了大夫人的家法后被扔到这个地方来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大夫人她怎么会知道那包银子是我丢的?包袱外边又没写着我雨俏的名字,银子上又没刻着我的大名……要不,是别人亲眼看到我丢的而拣起来上交给大夫人?这古代还真有拾金不昧的人?

    我记得当时说这银子是大少爷送给自已的,大夫人找大少爷来对质,可大少爷不在家。大少爷不会因为担心真相暴露而故意躲起来的吧?假如是那样的话,我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身下是潮湿且发出阵阵怪味的稻草,用手轻轻一捏,似乎便能捏出水来……而我,就躺在这稻草的上面!

    身体的疼痛加上一阵寒似一阵的冷颤,我摸了摸自已的额头,学医出身的我知道自已发高烧了……嘴里好苦,好干……这时,就是一壶黄河水放在眼前,我也会毫不挑剔地一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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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快放我出去!”

    “来人,快拿水进来,我渴死了。”

    “喂,有人没有啊?怎么没一点人道主义?人家都受伤发高烧了,没医生也得送点药进来啊……”

    嘴,越发苦涩,嗓子眼,越发干哑,可外面,依然没一点动静,周遭,依然一片漆黑……

    我越想越害怕,我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受伤的部位,我已明显地感到还在出血。寒冷加上出血,再加上高烧……很容易引发肺炎,时间一久,造成各功能器官的衰竭……不想死也得死啦!

    恐怖,让我歇斯底里,疼痛,让我忘乎所以,求生的欲望,让我不顾一切!

    我已经不打算要嗓子了,尽管这高亮清甜的嗓子让我在ktv大赛中曾赢得过“百灵金奖”的盛誉,可对于至高无上,只有唯独一次的生命来说,那又算得了什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黑暗中高喊,忍着巨痛在稻草上翻滚……

    想必我的声音无法与黑暗抗衡,浓黑将我的声音包裹着,然后狠狠地砸在墙上,无助、恐惧、嘶哑的声音在我自已的头顶上回响,“嗡嗡”地回响……

    漆黑中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别喊了,留点体力吧,喊死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我浑身打了个冷颤,按住乱了心率的小心肝,结结巴巴地问:“你是……你是谁?你……你在哪儿啊?”

    没回答,半天没回答!一时间,我以为那阴森森的声音是我脑海中幻想出来的……

    越来越冷,脚指头刚开始还仅仅是麻痛感,渐渐的没了知觉。而被棍打的部位,除了疼还是疼!

    正待我想死的念头越来越清晰的时候,突然又响起那个阴郁的声音:“我是鬼,但你不用害怕。其实活人比鬼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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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线平缓,一字一句,好象从远古而来,又好象是从冰川大山中来……遥远、冷冽。

    这世间不会有鬼,现代没有,在古代也肯定没有……鬼这东西是人类为了吓唬同类和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捏造出来的……假如真有鬼的话,那学校解剖室里应该是有很多啦(因为那里有许多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标本),为何我们从来没见过鬼呢?

    这样一想,我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不是鬼,那肯定就是人了。这附近有人!这倒让我欣喜万分。

    我转着头四处寻找,问:“你在哪?你是鬼我也不怕,你显身吧。”

    一阵“簌簌”声响起,好象是那天在天心道观听见的声音一样。

    尽管说不怕鬼,身子却情不自禁地团缩了起来,不小心触动了伤处的神经,痛得我鼻涕眼泪乱流乱滚,不觉地哭出了声……“啊,痛死我了……妈啊,快来救救我啊……”

    一个黑黝黝的东西移到了我的面前……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不清楚是什么,只觉得一股冲天的臭气扑面而来,差点将我熏晕!

    这是什么呀?难道地牢里还养怪物,一个开口会说话的怪物?会吃人吗?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我无法逃开,也无地可逃,只能面对着接受!

    一个冰冷的东西捂上我滚热的脸,又在我紧绷的身子上摸了摸,叹了叹:“发着高烧呢……可怜的女娃,难怪想娘哩。”

    嘿,它竟然还知道我是女孩子,一摸就知道。看样子,她(他)不会是怪物,是人无异啦。

    近处听她(他)说话的声音,低沉中含有淡淡的慈和、柔美,好象是从一个中年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试探地问:“你是大婶吗?”

    我已经习惯在古代喊中年女人为大婶,俗话说入乡随俗罢。在古代这里,喊人家阿姨好象怪怪的,可能她们还不一定能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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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难道这个称呼还有勉强应承的?

    第七十九章 她与他,什么关系?

    我正想再进一步追问,黑暗中又响起断断续续的“簌簌”声,不一会儿,我的身子被轻轻抱起,“来,喝点水吧。受了伤必定大喊大叫,大叫后必出一身大汗,汗身子一遇上寒冷侵身还能不发烧?可怜的娃……”

    这话说得柔柔的,恍惚中好象是我的老妈在耳边絮叨……我不自觉地贴近大婶怀里的那一抹温暖……尽管臭气熏天,尽管她的怀抱好瘦小,但她身上散发的人气,让我不顾一切地依赖她,扑向她……

    我就着大婶的手喝了几口苦涩的水,嗓子眼顿时不那么干了,说话就顺畅多了:“大婶,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也记不清楚了。”

    “你到地牢里有多久了?”

    “记不住了。”

    我的妈哟,这大婶莫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怎么什么都记不住啊?

    大婶把我轻轻地放回到稻草丛中。

    我怕她离开自已回到那个阴暗的角落,我好怕孤单,一把拽住她:“大婶在我身边多坐会好吗?”

    大婶依言坐在我的身边,抓起我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轻轻地叹道:“好嫩的一双小手……唉,我都记不起自已什么时候曾经拥有过。”

    “大婶不问问我为什么到这里来,不想知道吗?”我惊诧于她的冷静与无视。

    “不用问也知道。到这儿来的,都是王府犯错的丫头。你们来来去去的,每天都有进来,每天都有出去,我没有心思记这个,也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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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犯错的丫头全要送到这儿来受惩罚啊?可我有什么错啊,纯是代人受过,子虚乌有啦……

    “那我要在这里呆多久啊?”这是我最关心的。

    “伤好后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我高兴的就想跳起来,可随即呲牙裂嘴地呜咽起来:“哎哟,痛死我啦……呜呜……”

    “真是个傻孩子!出去有什么值得高兴哟。”大婶轻抚着我腿部的伤处,细声地说。

    那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有什么高兴的?难道大婶还愿意呆在这?听大婶的话音,她似乎在这呆了好久好久了……

    “出去当然好啦……外边有阳光有风,有绿树还有红花,当然,还有帅哥哥啦。”在此之前,我并不觉得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美好……来到这个黑夜般的地牢后,我对外面的世界好向往好向往哦。

    大婶好象沉默了,只是伸手过来解我的腰带。

    “大婶,你要干嘛啦?”我又惊又害怕,紧紧地揪住裙带。

    这大婶不会因为常年在这个阴黑的地牢里,情感得不到宣泄而成为同性恋的人吧?以前就听说过,监狱里的罪犯们许多人是有同性恋取向的……

    大婶拍了拍我的手,苦苦一笑:“小傻瓜,你不脱裙子我怎么给你上药啊?”

    原来是给我上药啊?咳,看我想到哪里去了。

    大婶上药的动作非常稔熟,黑暗中,她的手好象长了眼睛,药水准确无误地抹在我的伤处,顿时,那火辣辣的地方竟然感到一丝丝的凉意,慢慢的,也没先前那般痛了。

    “大婶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我伤在哪里啊?”

    “还能哪里?都在同一个位置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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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同一个位置?什么意思?是不是那些犯错的丫头在送进地牢之前全要被打一遍?而被打的位置全跟我一样,在大腿部?

    大婶好象知道我的疑惑,她擦完药,又细心地将我的裙子拉下束好,说:“每个进来的丫头,被打的都是在大腿部。因为大腿那里肉多,一般打不坏,顶多就是皮肉伤,过几天也就差不多好了。”

    真不知该说大夫人她们是心善仁慈还是另有想法,说不定她们是怕把丫头打坏打残了没人替她们做事吧?

    “我说呢,怎么在府里从没见有被打残废的丫头,原来大夫人她们打人还有这个决窍啊。”我略有所悟道。

    大婶嘿嘿地笑了几声,我听上去就好象跟哭差不多,“大婶笑什么啊?”我问。

    “傻丫头,你当然看不见啦……从这里出去的丫头,她们是再也见不到王府内的梅花林了。”

    “那她们全上哪儿去了?”

    “上哪儿去?你说呢?”

    我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告诉你也没关系,反正你很快也要到那儿去了……送到青楼去,王府在京城开了许多家青楼-”

    “啊!”我情不自禁地惊叫了起来,一下便打断了大婶的话。

    王府也太歹毒了吧?这种损招也想得出来!

    我攥紧拳头,恨恨地说道:“打死我也不会去的,我宁愿死在这个地牢里。”

    心里却在暗暗地诅咒大夫人: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怎能这样对我呢?我虽然有点色心,喜欢帅哥美男,可你也不能将我放到那种下贱的地方去啊……我到过青楼,遇到的男人,几乎都是猪不吃狗不啃的家伙,我不要啊!

    “傻丫头,这个时候说什么气话啊。死要是这么容易的话,出去了那么多的丫头,难道没一个象你这般强硬的?有,哭,闹,寻死觅活,什么都有……可那又能怎样?同样逃脱不了侍人欢笑的下场……唉,还是省省心吧,保佑自已出去后能遇到一个好人,早点从良吧。”大婶叹了一口气,沉入到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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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脱口叫了出来:“不,我才不呢!我好不容易小到古代,好不容易遇上花生糖,好不容易与花六郎成就好事,就叫我这样舍弃他们?不可以!”

    肩膀的两头同时被钳了起来,大婶的脸好象就贴在我的脸上,因为我明显地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与粗重的鼻息……“你说什么?花六郎?”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我点着头:“对啊,花六郎,王府的六少爷……怎么,大婶认识他?”

    大婶并不直接回答,急促地再问:“你方才说与六郎成就好事?啥好事?”

    我“噗嗤”地一声笑了:“大婶不懂啥叫好事啊?就是男女之间的好事呗。”

    “真的,这是真的?”大婶越发激动了。她的长指甲好象抠进我的棉袄,刺痛我的手臂肌肉了。

    “这有什么好说谎的?当然是真的喽。”我想挣脱大婶的钳制,可稍一动弹,疼痛便再一次地袭来,我只得乖乖地承受着大婶有些失控的揉搓。

    “你快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认识六少爷的?他现在怎么样了?”

    “大婶先放开我啦,你这样老鹰抓小鸡似地抓住我,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啊。”

    “好好好,我放我放……。说吧,快跟我说说六少爷的事情……你要是如实说了,我等会给你上一种特殊的止痛去伤的药粉,保你明天便好得如一个正常人一样,能跳能跑。”

    为了能听到花六郎的事,大婶竟然开始用药粉来收买我……这大婶为什么对六少爷这么感兴趣啊?年纪相差这么悬殊,想必大婶不会爱上花六郎吧?

    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强烈地感到大婶与花六郎的关系不一般!

    第八十章 尘封往事之阴谋

    等我说完与花六郎的相遇与相处的故事后,大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六少爷终于成|人了……一辈子的大事终算了结了……”

    我不明白大婶话里的意思,却明显地感到她绵绵的柔情与关切……她与花六郎的关系肯定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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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一个长年禁锢在地牢里的女人,与一个风流倜傥的王孙公子会有什么关系呢?

    我这个人心里藏不住事情,心里怎么想,嘴里便会说出来。

    “大婶,我怎么总觉得你跟六少爷认识啊?而且是那种不同寻常的认识。”

    “唉,现在说这还有什么意思?只要六少爷好好的,我也就没啥牵挂了。”

    大婶没有食言,从黑暗中摸出药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