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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第5部分(1/2)

    了被窝里。

    我远远地站着,将手指习惯性地含在嘴里,看着布置的非常俗气且异常刺眼的大红床……方才樱桃就在这张床上与丑少爷颠鸾倒凤的,樱桃是chu女吗?

    “你站在那做什么?还不过来睡觉啊?”比目鱼用被子遮住了脸,轻声道。

    我“嘘”了一声,示意他的声音还是太大了。要是被丑小姐听到,又不知该生什么事端了。

    我走过去,轻轻地坐在床边上,双眼盯着自已小巧尖瘦的玉足,极小声地说:“我今晚就坐在这,坐一夜。”

    “外边很冷啊,你还是坐被窝里来吧?”说着,便朝里挪了挪,腾出了床外的位置。

    靠,还真想得美!有得拣啊?想骗我上床,门都没有!

    别看我有点色,可还是要看人下色。对这个比目鱼,我的心起不了色!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说着,伸手来拉我的袖子。

    嗬,这丑少爷还挺会逃逗人的。

    瞧我来玩玩他!坐一晚上的确很艰难,找个乐子就好过多了。

    我故意装得很害怕的样子,低着头道:“少爷,你转过脸去好吗?”

    丑少爷很听话,面朝里半躺着,却不忘幽幽地说了一句:“你也怕我啊?”

    “怕啊,少爷。少爷没听说过我的故事吗?”我的声音变得尖细又阴恻恻的。

    “没有,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知道吗?我是个被鬼附身的人,还让鬼在脸上打上了一个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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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事?什么印迹?”丑少爷的身子蠢蠢欲动,

    我一把按住:“少爷少爷,求你别转过脸来啊。”

    “我这块印迹啊,小时候听我娘说的,叫chu女红。”我的古代娘在哪儿啊?纯是在胡诌。这chu女红的称喟,还是听晴娇说的。

    “chu女红?没听说过?长在哪儿啊?”丑少爷似乎很好奇,但还是克制着没转过脸来。

    我嘻嘻一笑,指着眉间的一点道:“在这儿啊。”

    说我没脑子还不承认!这不是成心招人注意吗?

    说时迟,那时快,丑少爷的身子情不自禁地侧过来,“我看看。”

    我双眼在最短的时间内紧紧地闭上了。

    我的好奇心在茁壮地成长,实在忍不住了,我将眼睛开了一条细缝。

    迷蒙中,我看到了什么了呀?

    只见床上坐着一个很俊郎的男子,高鼻大眼,微微抿起的唇,润泽,还带着少女的粉色……肤色很细腻,在灯下发出象牙的光色……这是丑少爷吗?我差点要扑上去吻他诱人的唇了……

    这比目鱼的一边脸还是挺让人喜爱的,只可惜只有半边。

    “看清楚了?”我对丑少爷不是那么害怕了,说话声便有了一点点暖昧的意思。

    “看清楚了,挺别致的。”丑少爷还挺会体恤人,只是将有眼的一边对着我。

    “不仅别致,这还有说法呢。”我要开始吓唬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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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虽然不讨厌他,却不许他惦记上我。

    “说说。”

    “这chu女红啊,是那个附身的鬼为了让我永保处子的身体而印下的(晕,这不是骂自已是个鬼了吗?)。谁要是破了我的身子,我这眉间的chu女红就会消失,而那个流氓便立马变成了鬼。”

    “有这事?什么流氓?”

    “不信你试试?”我一纵身钻进了被窝里。

    “不,不不!”丑少爷用被子将自已裹得象个棕子,生怕我要强犦他似的。

    见初步的目的已经达到,坐在暖融融、香乎乎的被窝里,我又冒出了一个话题,反正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再说也不能睡在这张床上……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少爷,你叫什么啊?”

    “花大郎。”

    “还武大郎呢,不好听。”

    “谁是武大郎?”

    真是傻冒,连武大郎都不知道,“武大郎是日本人的祖先。”我斜了一眼弱智的丑少爷。

    “日本人又是谁?住在京城吗?”丑少爷一本正经地问。

    好一付求知若渴的样子!可这,我怎么跟你这个古代人说清楚啊?

    “不是,他们住在一个海岛上,跟少爷你还是亲戚呢。”我随声附和,心里却笑开花了。

    “我好象没听说过府里有一门姓武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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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百年以前的亲戚,少爷你当然不知道了。”

    “是吗?那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你的那个亲戚叫武大郎,娶了个老婆叫潘金莲。这潘金莲啊,后来跟一个叫西门庆的相好。不料这事被武大郎的弟弟武二郎知道了,一怒之下便将西门庆杀了,”

    “杀了?”丑少爷有些紧张,但更专注了。

    我忍住笑,这个丑小爷真好玩!还真信我的胡诌呢。

    “那还能不杀?潘金莲害怕了,连夜往外逃。逃啊逃,逃到一个荒无人烟的海岛上,你知道什么叫海岛吗?”

    丑小爷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也懒得给他解释什么叫海岛,继续往下说:“这潘金莲啊,在海岛上生下了她与西门庆的儿子。这孩子一天天地长大,而潘金莲却是个荡妇,她守不住寂寞啊,就打上儿子的主意,”

    “她跟自已的儿子好上了?”丑少爷将那只唯独的眼睛瞪得滚圆。

    “对呀,后来他们生下很多孩子,过往的海民很看不起他们的乱囵,就谴责他们母子通j。潘金莲却说,我儿子日的是我自已本人,要你们多管闲事做什么?从此后,渔民就管他们的孩子叫日本人。”

    丑少爷笑了:“哦,日本人是这样叫起来的啊?”

    见他傻样,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边笑边说:“少爷的祖先是……是……哈哈哈!”

    忘情的笑语声惊动了隔壁,一声暴喝在寂夜中震响了:“贱货,笑的这么浪,还让不让老娘睡觉了?给我滚过来。”

    第二十四章 救人于水火

    我雨俏好命苦啊,大好的晚上就在这滚过来滚过去的声声喝斥中过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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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衣冠整齐地回到套间。

    丑小姐已经披衣起床了,披着一头乱发,咧着嘴,跟恐怖片里的妖怪没啥两样……

    “想不到你还会讲故事啊?还西门庆潘金莲的,老娘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丑小姐似乎有点笑模样,如豆的眼里没冒出平常的凶光。

    我嘻嘻一笑:“小姐都听到了?”

    “你那般鬼哭狼嚎的,老娘又不是耳聋了……瞧不出来,你这丫头挺逗的,净讲些稀奇古怪的事……喂,你眉间上的这个红点真叫chu女红?”

    这丑小姐不发飚的时候,还算是个人,还能沟通几句,“是啊,不信问云霄。”

    云霄正跪在床上铺床呢,忙帮腔:“是啊,我们小的时候,一个进府来看相的道士说的,这叫chu女红,雨俏是姑娘,chu女红它就在,若不是了,这chu女红立马就会没了。”

    云霄说完,还特地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用手指了指眉间……嘻嘻,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担心我的贞操,我的清白!

    我做了个放心的手势!哼,就凭那个比目鱼,他能破了我的chu女红?

    “是这样的啊,”丑小姐敌视地看着我,冷笑道:“以后我就看住你chu女红就好了。若是哪天突然没了,那便是你勾引姑爷的罪证,看我皮不剥了你的!”“

    我真有点不明白丑小姐的意思了,她又不喜欢丑少爷,管谁去勾引丑少爷啊,她不正好省心吗?

    见我翻着白眼,一脸茫然的样子。丑小姐一把撩开散在额前的乱发,露出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可以陪少爷吃饭,可以陪他玩,甚至可以陪他睡觉,可你们要是敢在我的眼里揉沙子,那你们也就死到临头了。”

    这下我明白丑小姐的意思了,陪丑少爷睡觉可以,但不能做健身运动!

    那个倒霉的樱桃还在一丝不苛地擦着地板……那是因为她没摸清丑小姐的心思,她不仅陪丑少爷睡觉了,还忘乎所以地在床上大搞真人秀……这就叫在丑小姐的眼里揉沙子了!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微明的晨曦悄无声息地在门窗上印下模糊的影子……门外已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丑小姐却哈欠连天,不停地拍着没唇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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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嬷嬷进来侍候:“小姐,咱们先梳洗吧?等会要跟姑爷上去给王爷与各位夫人敬茶呢。”

    谁知丑小姐一听,嘴一咧,唾沫便满天飞溅:“我给他们敬茶?没门!这府里的一群老鬼也不是好东西,与家里的老货合起伙来哄骗老娘。老娘不打他个天翻地覆已是给了他们的面子了。”

    “小姐,这不太好吧?这是礼数也是道理啊。”蓝嬷嬷仗着自已是小姐从小的贴身嬷嬷,有些不自量力地劝道。

    “礼数?我呸!要讲道理,他们不捣鬼的话,老娘此刻是俊俏的三少爷的三少奶奶……想到这个,老娘恨不得一把火将王府烧了!”

    丑小姐说着,一把揪起精美的绣花布帐,“嘶啦”几声,立马,布帐被扯了下来,在丑小姐的手下,渐渐地变成了一堆破烂。

    见丑小姐发怒了,蓝嬷嬷便不敢再劝了。

    僵持了一会,丑小姐突然扔掉了披袄,踢了一脚还在默默地埋头苦干的樱桃:“给老娘铺床。”

    云霄忙跑过去,笑道:“我来我来。小姐要上床吗?”

    “被你们几个浪货闹了一晚上,连眼也没合上。老娘现在困了,要睡个回笼觉。”丑小姐甩掉了巨型的绣花鞋,又对地上的樱桃骂道:“没长眼啊?还不侍候老娘脱布袜?”

    樱桃颤微微地刚托起丑小姐的臭脚,丑小姐提起便是一个窝心脚,将樱桃踢翻在地:“你成心想谋害我啊?“

    “少奶奶,少奶奶……我没有,我没有……”樱桃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含着泪解释着。

    “还敢犟嘴?你分明用长指甲划破了老娘的皮肉,还敢说没有?老娘明白的很,你个贱货想害死老娘,然后再跟姑爷成双成对……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吧!”丑小姐赤脚下地,迎头便给樱桃两个狠狠的巴掌!

    樱桃是至死也不会明白,明明是少奶奶自已让大家给少爷暖床的。自已听话去了,可少奶奶为何这般仇恨,这般不依不饶啊?

    樱桃跪在地上嘤嘤地哭了。

    我在一边看着也过意不去了,偶的性格虽然像个假小子,可内心深处也有柔软的一面,我见不得弱者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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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上去将被子重新理了理,脸上笑得连我自已都感到恶心:“小姐,你就上床睡会儿吧?什么礼数、敬茶的,全是封资修的产物,咱们才不买这个腐朽的烂掉牙的臭账呢……小姐啊,你想不想听笑话?雨俏肚里的笑话可多了。”

    丑小姐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我的身上,尖小的屁股一把甩进了床上,指着床踏板上的小凳子说:“扯你娘的臊,都什么与什么啊?……你的意思老娘懂得一点,就是不给那些老鬼讲什么礼数……好吧,你说说看,若没把老娘逗笑,老娘将你的八哥嘴给撕喽。”

    那可不行,将我的嘴撕了,那岂不成了你的同类了?我可不想挤身于你们的队伍……

    我小手一挥,大包大揽,“小姐放心!雨俏若不把小姐逗笑,就让雨俏变成比目鱼……对了,雨俏的笑话只讲给小姐听,她们是丫头,她们不配。”

    我的用意云霄与樱桃都很明白,她俩对我投来了感激的眼神。

    丑小姐咧着嘴笑了。

    老天,还是别让她笑吧,她的笑比哭还难看,还恐怖!

    “你们全都滚下去吧。”丑小姐一甩暴牙,吼了一声。

    屋里的众人如逢大赦一般,一窝蜂似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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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部曲是卿码字的动力啊!

    第二十五章 房里的笑话

    趁丑小姐没注意,我将一个小靠枕垫在了屁股下……脚踏板太硬,我怕硌疼了小pp。

    “死丫头捣估什么呢?还要老娘下令请你才开口啊?”丑小姐转眼的工夫,脸色便黑了下来。

    古人说伴君如伴虎,你丑八怪算什么啊,连一个正常人都算不上,还这样阴阳怪气的?若不是为了众姐妹免遭苦难,我才不发扬风格、自告奋勇地揽下这等苦差事呢……我即便是看女人,也喜欢看花容月貌的女人啊,谁希得看你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稀有动物?

    在心里暗暗咀咒了一番后,我换上了一付甜美的笑容,让两个迷人的酒窝在脸上跳舞:“那雨俏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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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说吧,卖什么关子?再不说老娘捏死你。”丑小姐边说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掐你妈的大头鬼!我差点跳了起来。

    疼的眼里闪烁着泪花,嘴里却不紧不慢地说:“小姐掐不死雨俏的,雨俏有鬼附着身呢,鬼是不会死的。”

    丑小姐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恐慌,声音也有些不自然:“被鬼附身是真事?”

    “怎么不真?小姐见过以前的雨俏吧,是现在的这个样吗?”

    “模样没变,可性情确实与以前大不相同……死丫头你虽说是那个老货的丫头,可平时也是时常见的,不言不语的,一棒打不出个屁来,一付死样。而现在,叽哩咕噜的,成天不知说些什么,还一付浪相……这鬼附身之说看来真有其事。”丑小姐收起平日凶狠的模样。

    看样子鬼小姐也怕鬼啊。

    我双手支在床沿上,两眼看着被子上的那朵金线绣成的牡丹花,心里在翻腾……讲什么笑话呢?我平时是喜欢说话,可不会说笑话啊……

    突然,我想到了在现代不知生死的范梓佟,他不仅人长得帅,笑话也是一流的,常把我笑的肚筋打转……想想,他都讲些什么呢?

    我想到了一个笑话。

    我装腔作势地醒了醒嗓子,往下开讲了:“从前啊,有个富人家的姑娘,没有兄弟姐妹,是独苗,”

    丑小姐举起手中的痒痒绕,“啪”地一声打在我的头上:“你要是敢编排老娘,老娘才不管你是不是真的鬼附身呢,准保将你的嘴撕到脑后去。”

    其实并不是很痛。

    我夸张地叫道:“痛死我了!雨俏怎么会编排小姐呢?世上独生子女的多着呢。小姐一打搅,雨俏都忘了下面要说什么了。”

    “说你的吧。”丑小姐偃旗息鼓了,一脸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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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姑娘呀,长到十八岁了,该出嫁了。这下她父母头痛死了。”

    “头痛什么呀?难不成她长得丑没人要?”丑小姐又插嘴了。

    再丑还能丑过你哇,你不是照样有人要?

    “不是。这姑娘不仅不丑,而且好看极了,方圆百里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标致的人了。”

    “那她父母愁什么啊?她是富家女子,按理也不愁嫁妆啊。”

    丑小姐一再插话,我有点生气了:“小姐等雨俏说完再说话。”

    丑小姐被我的模样吓的愣住了。平时只有她给别人受气的份,哪想到一个小丫头竟敢给她甩脸子?

    好半天,她才醒过来,“好个死丫头,竟敢跟老娘甩狠!好了,老娘不说就是了,你紧着往下说。”

    “原来,那姑娘的父母是担心女儿到婆家受苦受气……姑娘的爹就说了,咱们就找个上门女婿吧,省得闺女受外人的气,给闺女找个老实本份的人,这样咱们的姑娘就守在咱们的眼前了,”

    丑小姐嘟哝道:“总归是亲爹亲娘好哇,哪象老娘家里的那个老货,不仅不替我着想,还害了老娘一辈子。”

    丑小姐是有感而发,我的心里竟然有些酸酸的,便不再制止,继续往下说:“他们千挑万选,终于选中了一个上门女婿,老实头一个。成亲后,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转眼大半年过去了,这两位老人见自已女儿的肚子仍是瘪得象门前的操场。盼孙心切的老人急了,有一天,他们将女儿偷偷地叫进了屋里。老头不好意思问,老婆子开口:‘女儿啊,你婚后的日子过得还好吧?女婿对你咋样啊?’”

    女儿羞答答地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