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边担心涂袄袄发现他是醒着,一边又忧心那只到处瞎摸索的手,连呼吸都几乎要停下来。
磨人,太磨人了。
所幸的是,涂袄袄的手还算识路,没花几分钟,那张发了热的暖宝宝就隔着保暖内衣贴在了颜辞的腰上。
颜辞明显感觉到涂袄袄舒了一口气,就在他以为涂袄袄要乖乖把手收回去的时候,发生了令他意想不到的一幕,一幕能刺况。最开始只是短暂的轻轻触碰,一直演变到后来的摩挲,直到他轻轻衔住涂袄袄上唇的时候,颜辞才突然意识到了左手掌心能触及到的心跳,那是早就摆脱了正常律动的心跳。
涂袄袄没有拒绝。
这很好,好到颜辞认为此刻就是他人生中最好的时刻。
然而,下一秒,微微张口的涂袄袄让颜辞把以往的克制丢的更干净。原来,还有更好的时刻。
磨人又令人绪激动的涂袄袄只撑了二十多分钟便又继续睡了过去。她的头埋在颜辞的肩膀上,和他十指相扣的左手至今没有松开,另一只手也揪紧了他的前襟。
在涂袄袄的领域里,占有欲不容侵犯。
※
第二天清晨,天色蒙蒙亮,涂袄袄便因为室外微弱的光线而睁开了眼。完全清醒之后,她才发现,虽然隔着睡袋,但自己也基本窝进了颜辞的怀抱,颜医师的锢着她肩膀的手已经挪到了腰侧,力道却不见半分微弱,涂袄袄不自觉便笑傻开了。
没等她笑够本,抱着她的人的意识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颜辞抽出了自己有些发麻的右手,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