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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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勉强将就,到后来还不都成了万无一失。

    这会儿被颜辞扛着坐在肩膀上的涂袄袄,已然十分稳当。

    臀部作为着力点必须得稳定,与此同时,涂袄袄的双手也紧紧攀着颜辞的脖子。

    为了以防涂袄袄掉下去,颜辞两只手分别紧着涂袄袄的腰和膝弯,虽说有些吃力,但还算是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颜辞抱着涂袄袄靠近马儿,笑着打趣道:“自己不上马也就算了,我现在抱你你也不上吗去?”

    颜辞的声音有些气喘,被衣服压着甚至还有些沉闷,但听到这句话的涂袄袄却是一下子挺直了身子,手脚并用爬上了马背。

    颜辞这边笑着打趣涂袄袄,租马营地附近别的游客的对话声也传到了涂袄袄的耳朵。

    那一队人有七八个,大概都是志同道合的旅游爱好者,看着颜辞把涂袄袄送上了马,其中一个姑娘也跟着打趣起来:“看看人家多绅士,再看看你们一个个的!”说完便指着自己队里的一帮大老爷们儿。

    男生们自然知道她在玩笑,便也跟着怼了回去:“你要不是女汉子我们也帮你,你要是我们的女朋友,那就更帮你了,可你看看你能是个啥?抄起家伙我们都干不过你!”

    还是假装没听到好了,她的脸已经羞得更红了。

    仿佛是下意识,涂袄袄刚在马背上坐稳,空出的手便朝着颜辞伸过去:“颜医师,我接你上来。”

    颜辞笑得开怀,十分上道地握紧了涂袄袄伸出来的左手,上了马之后也不忘惊慌一两声,再然后便是心安理得地把双手缠在了他家小断腿的腰上,即便隔着厚重的加绒冲锋衣,他也高兴。

    “袄袄,你要好好带我啊。”

    颜辞上了马背便和涂袄袄贴在一块,说话的气息毫无顾忌地钻进涂袄袄的耳朵,温热的触感和之前的酡红一起熏着涂袄袄的侧脸。

    “嗯…”

    两个人都听见了,听见了涂袄袄很乖很乖的应答。

    碎海沟的初春已经开始有野花的踪迹,许多小小的花朵竞相在沟子里绽放,成片的色彩靓丽到让人眼花缭乱,也靓丽到让人心旷神怡。

    “袄袄,你认识那些花儿吗?”上了马背之后,颜辞便对说话这件事极其感兴趣。他发现只要他靠近了涂袄袄的脖子说话,某人的声音就会软得像水一样。

    一路骑马过来,涂袄袄的脸就没恢复过原来的白净,被冷风吹的干红,被羞出来的酡红,恰恰好地融合在了她的那张脸上:“有些我还是认识的。”

    高原地区她也去过几次,很多野花都是一个款式。

    “那片奶油黄的叫高原毛,还有那片蓝色的…”说话仿佛给她带来些安定,这么介绍着,语气也都平稳了许多。

    沿着碎海沟路沿的山腰骑马前行,碎海沟前半段是高山草甸,沟底是溪流峡谷,沟内的残雪和野花相映成趣,有几段线路上还有随处可见的参天古木,再往深处便能看到高山海子。

    沿路的景致里还有许多牦牛,它们或是安静地吃草进食,或是散步发呆,亦或是若无其事地享受着属于它们的那份宁静。

    骑马至少也行进了两三个小时,第一夜露营目的地“羊草甸”的初容也终于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颜医师: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只想快点儿耍无赖把媳妇儿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