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慰”之后,涂袄袄便知道他和阮轻微是算定了“涂袄袄”一定只会放弃,更加只会把苦果嚼碎了自己吃下去。
她对宋慈、李里的的每一次“哀求”,孟珏和阮轻微一直都看在眼里,甚至在对话结束后,再叫些人给她崩溃的心理压上最后一些稻草。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涂袄袄心肠比以前早就硬了许多。
自私自利,谁不会?一切以自己为中心,谁不会?
“卧槽,你给老子滚远一点吧!沾着你的名老子都觉得晦气,草他妈要不是坐你边上,老子至于连个弊都做不安稳吗?”在天台上吃午饭的李里再一次语气很差地回复了涂袄袄,甚至恨不得直接把手里的盒饭摔在对方的头上。
李里是受了孟珏的和阮轻微的指使,自然也知道供词不能变动的套路,但本质上,他是不愿意担这个罪名的,但“作弊”对于他来说是远远没有孟珏和阮轻微的双重压力来得厉害。
孟家和阮家都是省内的名门望族,他现在不过只是担了个“作弊”的大处分,要是得罪了这两个人,指不定受到什么无妄之灾,连学校都说不定待不下去。
他担了这个罪名,最多就只是受了个处分,他父母甚至因为阮轻微的“照拂”找到了更好的工作。连续两周都收到涂袄袄对他的“骚扰”,李里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只是一次又一次把涂袄袄怼了回去。
“你…你…”做戏总归要对得起观众,憋足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