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涂袄袄乖巧温和,殊不知,从初中开始,涂袄袄的怯懦和过分独就已经开始扎根,从那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变成了命中注定。
这时候,被涂袄袄不小心蹭到鞋面的男生已经从她手上拿的报道证件袋中瞥见了她的名字,霎时间,对方的谩骂和鄙夷伴随着嗤笑声就落在了涂袄袄的耳边。
☆、第31章
高一的涂袄袄只是因为同学的冷漠而被孤立,除了瘦弱一些安静一些,基本也没什么问题。
高二第一学期的秋天,文理班就此分开,高一(1)班的绝大多数学生都选择了理科,整个班级情况没有大改,只零星分走了几个文科大佬,再从平行班里调了几个尖子过来,柏宁正是在这个时候出现,涂袄袄接连不断的问题也在这个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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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海一中中午十一点半下课,午休一小时四十五分钟,下午一点半准时上课。一点十五午休结束铃敲响之后,挑事的柏宁直接站到了涂袄袄身边,居高临下的样子满是嘲讽。
“喂,涂袄袄,你可真够有脸的,让年级第一帮你挡刀子?”
阮轻微做了涂袄袄的同桌之后,她才知道这个对她释放善意的姑娘竟然是年级第一,不光是成绩好,样貌好,脾性好,就连家世也是数一数二。
涂袄袄曾经疑惑过阮轻微为什么不去清立私高,当时的阮轻微是这样回答的:“一高风气严谨,当然更好,况且我也是想靠实力好好读书的。”
想想自己靠特长加了多少分才念的了现在一高,涂袄袄立马便生出了一点羞愧来,她的成绩进一班多少是有那么点水分的。
柏宁说的刀子更多是来自别班的嘲讽,每当这个时候,阮轻微都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她说话,于涂袄袄而言,当时的阮轻微不仅是她的勇气来源,更是她最为依赖的朋友。
可笑的是,柏宁的频繁出现让她开始慢慢了解真相,所谓真相,不过是阮轻微计划中的循序渐进罢了。而这个计划以肆无忌惮地利用她涂袄袄为目的,最终得到的只是一个人甚至一群人云淡风轻的一句“耍着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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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柏宁只是随时过来对涂袄袄进行日常嘲讽,可渐渐地,柏宁似乎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第32章
头脑发昏的涂袄袄紧紧地贴着洗手台的瓷砖,脑子,呼吸,心跳,所有一切能反应情绪的器官和触感都在叫嚣着她心里的恐惧。
在这种恐惧中,她仿佛看见了宋慈倔强眼神里说给她的话。
“你为什么不动手?”
“你不是她们的人。”
“那你为什么一直看着?”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却不来帮我?”
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涂袄袄上前推开了挡在门口的于瑶,一把拽起了靠坐在墙角的宋慈,风一般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这是一场困兽斗,也是一场压迫之下的反抗,但同时,也是未来荆棘前的最后一点阳光。
二楼女厕,柏宁和于瑶点了烟,倚在那间依然没有打开门的隔间边上,骂骂咧咧:“呸,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也是大开眼界了,啧,废物涂袄袄还真有那么点儿脾气。”
“看她也是真不怕,干脆让她一次性尝够味儿算了。多管闲事,也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