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拉近了和大多数医师治疗师以及护士之间关系的人。
柏宁这样的强买强卖除了刚入院职业操守没有齐全的小护士之外,终究得不到大众的认可,毕竟他们先入为主的可是小乖顺涂袄袄。
“…一个未成年就敢随意勾搭男人,更是不要脸地和男老师搅在一起,就她那样的,还是不要多来往了。”
涂袄袄就站在柏宁两三米之外,把她说的所有话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故事都是这么瞎编的。
中译中,偷换对象什么的,也真是有“语言”水平。
柏宁和她身边的小护士说着话,不经意抬头便看见了不远处的涂袄袄。柏宁此刻站的位置在病房走廊的最末端,右手边是病房,左手边就是收纳卫生用具的杂物处。甫一见涂袄袄,她便靠在杂物间的门上开始冷嘲热讽起来:“哟,真是说谁谁到,咱们装清纯的不良少女还敢来找我呢?!”
涂袄袄听着不免失笑,心里细想起来:没有身份背景,没有雄厚资产,她柏宁到底哪来的胆子拽得这么二五八万又低情商?那阮轻微也是敢用办法培养出这么忠心的狗腿子。
涂袄袄垂首站在那思考的时候最是乖巧,而这动作又和她从前一模一样,就这么看着的柏宁心里顿时便生出了十足的傲气,甚至于让她忘了几天前和涂袄袄说话的时候所感受到的冰寒。
横海一高的涂袄袄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是一个闷声不说话,遇事只会躲着的唯唯诺诺,就算被她撕了作业卷子也不敢出声,被扔了文具也只会自己解决,被全班所有人孤立都不哭不闹,再随便使些手段就会被学校劝退而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废物罢了。
涂袄袄前些天再橫又怎么样?不过是仗着那点别人都不相信的真相而已,证据都已经被她销毁,涂袄袄是没戏唱的,不是吗?
而此刻就这样低头站着的涂袄袄,对柏宁来说更是没有任何威胁感、不适感,颐指气使的态度在柏宁身上从头显到脚,那种凌驾于弱者之上的语言暴力让她十分痛快:“虽说吧,你被退学也是理所应当,但我们班突然就没了你这个废物也是挺不适应的,毕竟挺多杂活还是要你干的…”
“而且,你这种有爸妈生没爸妈教的东西也只配干这些活了。”有机会再把曾经被自己踩进深渊里的涂袄袄再踩一遍,柏宁本来就乐得快活。
“好歹也是做了一年同学,奉劝你一句,识相的话趁早夹着尾巴远离我们的视线,你要是自觉,放你一马也是说不准的。”
正当柏宁抱着倨傲态度的时候,涂袄袄开口了,她的声线是弱的,但里面的强硬瞬间便让柏宁产生了一种和她以往印象里极度不符合的压迫感,一种她认为绝对不会出现在涂袄袄身上的压迫感。
“高抬贵手?你是在开玩笑吧?”和以往的软糯不同,和前几天的冰寒也不同,涂袄袄的声音里是带着戾气的,就连眼神也扎出了满身的刺疼。
柏宁真的被吓到了,甚至她现在连把完整的话说出口也变得有点艰难:“你…你…”
她一直以为上一次和涂袄袄的对峙,是因为自己的心虚才被她唬住,但再次尝试涂袄袄这样的态度,尤其是这样更加可怕的态度,柏宁还是不由自主弱了气势。
“你果然一直都是阮轻微是狗腿呢,她说什么就跟着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