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还是断了吧。”
“什么…关系?”颜辞听到这当即把眉皱了起来,他想象过很多对话内容,但这一点是绝对没在他考虑范围,这样捕风捉影的消息绝不会在严肃的康复医疗中心传开的!
男女关系?这是哪里来的笑话?
柏宁没有错过颜辞脸上的错愕,犹疑片刻后开了口:“你们之间难道没有男女关系?”如果没有,那她那些真真假假的谣言可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你,听谁说的?”颜辞显然一时半刻消化不了这个消息,但神情还是做得淡定。
“康复医学中心给涂袄袄做过训练的几个治疗师还有实习医都是这么说,训练厅很多病人也是这么讲的,而且,你们不是在同居吗?”
“……”真是…神他妈严肃的康复科…
颜辞停顿的时候观察着柏宁的表情,自从听到他对男女关系的询问之后,柏宁就变得不太自然,大有一种他一反对和涂袄袄的男女关系,她就会出现无话可说的情况。
“对,他们说的没错,你继续。”忍着,起码让人家把戏唱下去。
意料之外的对话没有发生,柏宁顿时来了精神:“横海一中校风端正严明,颜医师这还是知道的吧。先不说她涂袄袄有没有做尽学生的本分,但她的人品和风评却是差到极致的……”
柏宁说得很多,在七层楼板听墙角的涂袄袄免不了发出无声的嗤笑,她这生平,说得和相声一样,连她自己都快信了。
就在涂袄袄走神之际,八楼的柏宁说得也差不多了,最后仍不忘再来下一剂猛药:“颜医师还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我们学校的吧?我告诉你,是因为蓄意伤人!抢男人不成就想把阮轻微推下楼梯,要不是阴差阳错是我挡了一把,轻微现在指不定有什么后遗症呢。”说到那次事故,柏宁不免回忆起自己摔下楼的场景,原本就愤愤的心情更是恨得牙根痒痒,“人心恶毒,也真是难为她还安安稳稳活在这世上。要我说,她在9号楼sgr实习的那一回怎么就没摔死呢…”
颜辞从她开始张嘴骂人的时候,表情就冷了下来,对柏宁也是极度不喜,但提到那一次骨折…
“柏宁小姐,你们不是整整七年没见了,怎么你连涂袄袄实习公司和园区楼号都知道?”而且还这么无意识又精确地说了出来,以前有问题,难道连三个半月前的骨折摔伤也有问题?
柏宁说完那一句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但即使是停住了嘴,还是被颜辞察觉到,这会儿的柏宁也只能发着虚汗打哈哈:“怎么,消息还能不让我打听清楚了?”
刚要回话,颜辞的视线就被七层板楼板上的人影吸引了目光,真的是,连偷听都这么正大光明?收回视线的颜辞及时阻止了柏宁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愿,冷淡道:“你想说的也都说了,我愿不愿意听由我自己做主,以后还是希望柏宁小姐别再烦我了。”
“你…哼!”柏宁一时觉得脸面非常难看,但到底是达到了目的,转而扭头就走,高跟鞋的声音震得空旷的楼梯间“空空”作响。
是说完了吗?
涂袄袄觉得花上半小时把她的高一说得那么色彩斑斓,也是难为柏宁。正要提着饭盒起身涂袄袄,因为坐的久了,小腿突然就麻了一下,一个没坐稳重新跌了回去,而她的后背也直接靠在了某人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