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真情意在的。
沐苏这才与他坐下,将沐家发生此事的原委,毫无保留的告诉给他。
包括皇上当年跟沐家的恩怨。
薛天河越听越惊讶,不知不觉,竟然出了一背的冷汗。
沐苏慢慢道来,最后说道:“……沐英便是那个孩子,他在周家还有个名字,叫做周风羲……”
薛天河两手交握,克制着紧张的情绪,喃喃道:“他竟然有这样波折复杂的身世……”
沐苏点头道:“所以,薛师弟,你现在猜到他交给你保管的东西是什么了吗?”
经沐苏一提醒,薛天河终于按捺不住,蹿的站了起来,紧张的看向床头。
他紧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沐苏也不急着问他要东西,只是问道:“你觉得这种烫手的东西,该如何处理?”
薛天河一点都不笨,只是涉世尚浅,很多东西不去深思。
但沐苏能够找到他,并且知道沐英把东西给了他,就说明沐苏对一切都了如指掌,现在没有问她要东西,也是尊重他的意愿,不想让他为难。
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说:“周师兄将如此关键的东西交于我保管,说明他非常信任我,我不该辜负他的信任,将东西转交他人,这是做人当讲的‘义’。”
沐苏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他。
薛天河在她的目光下,低头说道:“‘仁、义、礼、智、信’是人之五常,周师兄在京城所做,却是弃了仁、礼、智、信,实在是糊涂……”
沐苏道:“我知道你的为难之处,也知道你定能想明白,在大是大非前,该如何去做。”
薛天河去床头取了一个长筒形的包袱,说道:“皇上当年登基其中究竟真相如何,我不清楚,也无可逆转的余地。但我很清楚,这个东西若是公布于世,大周将面临怎样的浩劫……所以这个东西,我就算背信弃义,也不能再交还给周师兄了,只是不知道沐师姐,打算如何处理?”
沐苏思索道:“我这些日子也在思考这个事,正如你考虑的,就算我们知道皇上当初篡位,现在也没有转圜余地。若以百姓社稷为重,自当是要将遗诏毁掉,免得落到有心人的手里,让朝政动荡。可就此毁掉,却又十分可惜,皇上毕竟是篡位,应当还历史一个公正。所以我考虑着,想做一份遗诏拓本藏起来,待皇上归天后,再公诸于世,还先皇一个公道。但这份真的遗诏,却是要上交给皇上的。”
薛天河思来想去,觉得这样处理,已是当前最好的办法了,便点头同意,将东西交给了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