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框挤了出来,走廊上已经没有人,只剩他一个人跟强力探照灯似的。
“秦……不不,”他轻轻扇嘴,拍了拍秦徵的肩膀,“李-波,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其实吧,我一直都愧疚得寝食难安,就——”
关昱礼抹把喜极而泣的眼泪,忍无可忍的吼道:“滚!”
“操!”吴忧被唬得一跳,回头瞅见关昱礼一副要吃人的嘴脸,顿时跳起腿撒丫子跑了。
“呜呼!”走廊尽头传来一声高呼,“亲爱的,又攒了一对给咱俩垫背!”
关昱礼顶着秦徵如有实质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掰着门框冲那边骂道:“垫你个鸡——”
被秦徵一巴掌搡进了房门。
“我……”关昱礼抠抠头皮,被秦徵逼的往后退,“那什么……哀兵政策,曲线救国……”
“你的病好了?”秦徵问。
关昱礼想了想,谨慎的回答:“暂时好了。”看秦徵危险的眯起眼,他马上改口:“我没想骗你,我就是骗老太太。”
“我把别人都当傻-子?”秦徵一想到在茶楼看到他倒下去的心情,就恨不得替关大哥抽死丫,“关太太一时被你蒙蔽,你以为她事后不会怀疑?”
“你不是已经把老太太搞定了么?”关昱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咧开嘴笑的合不拢,“我是不是要准备聘……不不不!准备嫁妆了?”
把别人当猴耍,亏他还笑得春光灿烂,秦徵简直恨得牙痒。
然后他突然出手,揪住关昱礼的衣领,对准他的唇一口咬了下去。
“嗷呜……”关昱礼疼的一个前后一说,关太太听完久久沉默不语。
关邵杰绑好佛珠的结头,将失而复得的手串轻轻放在母亲手里,“我们都以为阿礼失忆之后,他俩就该彻底断了,谁会料到阿礼什么都忘了,却还记得他呢。”
关太太把-玩着佛珠,没说话。
“阿礼今年满四十,说实话,我还真不好再管他,一来他没面子,二来伤感情。他巴心巴肝的要跟李-波在一起,往后该怎么收拾他的这些烦心事,不如就交给李-波去吧。”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