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搬救兵。
“他不是华天弼,不要浪费时间。”一黑衣人说道,挥剑攻来。朱染墨右肩中了一剑,他身形后撤,拼尽全力以极快的手法连刺掌中剑,织出一道光网来。众黑衣人的攻击被这剑网轻描淡写弹开。
忽然一声古琴音飘近,这琴音中包含的内力竟然如此强大,又是几声,九名黑衣人倒他。
领头的黑衣人震惊不已,忽而背后一阵剑气送来,此一击招式霸道,带有一丝寒气。黑衣人被那人攻得猝不及防,只得转身翻跃向后,眼前人影一空,脑中又是,对于给自己生下孩子的妻子和孩子们也没有太过在乎。是,华天弼原本还有两个兄长。他的大哥生于旺年旺月旺日,三岁时就死了;二哥出生时恰逢天狗吞日,华枕云给他起名“旻通”,可孩子没撑过百天。而自己,虽然顶着武学天才的浮名,也无非活一天算一天。
他怕父亲发现朱染墨偷学追蝉心法的事,连忙说道:“爹,他们两个是叶从云的徒弟。”
朱染墨却忽然露出讽刺的笑脸:“华谷主,你不能杀我。”
“可笑,天地之间谁我杀不得?”
“少谷主。”
华枕云双眼杀气一敛,叫过随华天弼一起过来的手下:“把他们两个押入地牢。”
华天弼心中担心不已,等人都散去想要再向父亲求情,华枕云挥手止住了他的话:“你阅历少不知道越是外表堂皇的东西,内在越是危险。那小子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一副有持无恐的模样,靠着一身皮囊把你蒙得团团转。”
“之前看不出乔忘紫懂追蝉心法,这个人当然是留不得。只是……在主人没有失去兴致前,小鸟都会在笼子里好好养着。现在朱染墨就是我养的金丝雀,最后是被放走还是死亡都请等儿子腻了之后再决定吧。”
“一个乐趣没了,自然能找到第二个乐趣。叶从云害你如此,我留他俩这几年已经仁至义尽。”
“爹!您和叶师叔的恩怨说起来是您错在先,他对您的心就如同我对染墨一样!您杀了他,等同于我也死了。”
华枕云气得肝胆俱裂,他想起刚刚朱染墨脸上嘲讽的笑,感觉五内俱焚。朱染墨对掌控华天弼的志在必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