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照杰斯说的脱下了上衣,言倾城作为肌肉爱好者,视线立刻被糊住拉不开了。
言耿也发现了这一点,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硬邦邦的胸前。“他听说今日就是……便倾囊相授,将以后都用不到的器物都赠与我。”
这杰斯还真大方。言倾城一手在他身上捏来捏去揩油,分神想到……等等,为什么与言耿的十五岁之约会变成众所周知的事情了?想起无忌送来的信和润滑膏,她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抬头问道,“你说的?”
少年的微笑凝在嘴角,在她追究的目光下不甘愿地承认了。言耿明知这种做法幼稚可笑,却还是有意无意地将这件事透露给所有曾与言倾城有关系的男人知道。
那些角-先生之类的用具并不脏,此前一直被前主人清洗干净妥善收藏起来。但言倾城还是将整条床单都扯了下去;想起这些玩意曾经沾过杰斯或是谁的那啥啥玩意,她就觉得挺恶心的。
见她如此做法,言耿也松了一口气,其实作为直男,他也不想被那玩意捅,不料言倾城从柜子里翻出张新床单往床上一铺,便坐上去朝他勾手指,同时在床前的柜子里拿出一罐药膏。
“怎么了?”他爬上床,按照她的指示趴下。
“脱裤子!”言倾城在他臀部拍了一下。
少年闻言,眼睛立刻亮了,三除两下将自己脱个精光,粉红小-鸟展翅欲飞,可又想到什么,结结巴巴道:“但是你的伤……”
“你管那么多!”言倾城脸红了红,手指毫不吝惜地挖了一大坨药膏……
“姑、姑娘你想干什——”
“等一下——怎么碰那里!”
“……那里脏,不要伸进去……”
“啊啊!你的手指——”
“不,不要压那里……嗯啊……”
语不成声,到最后房间里只剩下少年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