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变异扭曲,大约也不是我现在这种不安的心绪吧?可是,如果这不是高兴,又是什么?
自我开始不理解白雪和有琴女的想法后,我发觉自己似乎也开始不了解自己了。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身着素白衣料一头乌发仅用一根木钗挽住的女子端着药碗而来,见我直睁着眼看她,忍不住笑了笑,声音温柔若水却又明亮动听,像是三月雪水融化,汩汩流淌,缱绻温柔。她端着药走至我床边,闻声道:“你醒啦。”
这女子看起来大约三十的模样,伸出一双手碰了碰的额头,放心的点了点头道:“烧退了,再修养几天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她的手抚摸过我的额头时可以感觉到她手心的薄茧,这双手称不上柔荑,可我却觉得很美。女子步履飘浮,很显然毫无武功,而她手心薄茧分布的位置无疑再诉说着她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妇人。
或许她最不普通的地方在于敢随便救起重伤的人。
我就着她递来的汤匙喝光了药。药很苦,但我觉得还能忍。她伸出手帮我擦了擦嘴角的药渍,温柔道:“夫君不喜甜食,这里又是个偏远的海岛,没有蜜饯之类零嘴,夫人喝口水忍忍吧。”
我道了声谢,总觉得她的话有哪儿不对劲,可喝完了水后也没想出哪儿不对劲。她开口道:“大约是您的夫君在坠海之后将你整个保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