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有味,想必他的心里也是十分愉悦的吧。不管怎么样也是因祸得福,两个人能尽释前嫌也是一件好事。
在心里编织了半天语言,忐忑的开口,“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江城顿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突然就没了胃口,随后把咬了一半的饼干扔在了盘子里,起身往门口走去,他的腿有伤,走的及缓慢,却极坚定,”你很着急。”他走到门口突然问她。
莫筱夏想,其实她也不是那么着急,只是她想她终归该回家了,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家。
她小声回答,“也没有很着急。大夫让老人过来做透析,如果你也不着急,那再待几天也没什么……”
江城却没有理她,拉开房门头也不回的去公司了。
赵建东坐在椅子里笑了足足有半个钟头。江城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抽掉了半盒烟,终于烦了,“你要没什么事了,就回你办公室笑去吧。”
“你丫怎么就混成这副德行。好赖也30多岁的人了,做事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着调,前面刚砸断腿,这又差点烧的毁容。”赵建东从他烟盒里拽了根烟出来点燃,吞云吐雾,“你要明白,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不能把爱情太当回事,这东西,有当然好,锦上添花,没有也没关系,它本来就不能当饭吃,林夏没在的这几年,我也没看你缺胳膊少腿,左拥右抱你也活的挺潇洒,这一遇到她,你就忘了自己是谁,她就是你的劫,你一遇到她就躲不掉。你这都结婚了,还想怎么着,离婚啊,弟妹除了年纪小点,有些孩子气以外,其他也没什么缺点,你看把你照顾的那叫一个无微不至,你在h市住院,天天让她开车跑前跑后,我看的都心疼,生活就是吃喝拉撒这点事,年轻的时候都想要轰轰烈烈的爱情,都想要活在天上的仙女,越高不可攀的东西,越想得到。可岁数越大,你就觉得还是活的接地气才心安。踩高了摔的疼啊。”
听他提到莫筱夏,江城不经意的抬起眼看了看窗外,他和莫筱夏的协议没有第三者知道,赵建东也不例外,“你看的这么透,你怎么还不结婚。”
赵建东愣了下,呵呵干笑,“我这不是没遇着吗?遇着了,我可死也不放过。”
江城摇头,抽掉半支烟,突然问,“你还记得我小学时的班主任吗?”
“那姓杨的老爷子?”
“不,不是他,是他之前,出车祸的那个。”
“哦?是姓张吧,有点儿印象,好像出车祸的时候还没结婚吧,真是可惜了,那么漂亮的一个老师。”赵建东不经意他提这个,“我对她最深的印象就是她冬天都穿裙子,打扮的十分文艺,在校园里真是独立独行的一枝花,可惜我小学的班主任怎么就分了个脾气暴躁的更年期妇女,每天就知道骂人,扔作业本。真是祸害活万年,去年我还看见我那班主任了,活的那叫一个硬朗,背不驼,腰不弯的。那张慧当年怎么就出车祸了,真是可惜啊。”
江城看了看赵建东没有接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她,他只是那天突然翻出小□□动会时的照片,他见过的眼角有泪痣的女人第二个是莫筱夏,第一个就是张老师。他突然就越看越觉得两人相似,春节的时候,他曾经问了莫筱夏的奶奶,捡到莫筱夏的一些事情,老人的记忆也有些模糊,只大概是早起去医院的时候捡到的,而那时候,襁褓中的婴孩看起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