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老旧残破的楼中,竟是分割出鲜明对比,精致如画的少年太过明艳的面容将这丑陋凌乱的杂区衬得愈加残缺不堪,带着深谙的隐戾,少年抽着手上的烟,不知在想什么,而在腕上却系着一圈又一圈的玲珑长绳。
终于在按灭手中的烟火后,冯寻柯走向残损的窗子前,看向高庸居住的小区。
然后一步步踏下斑驳残旧的楼梯,仿若古老城中走出来的冷面吸血鬼,残忍也美丽。
而在另一边的刘桂丽打着高传德电话,哭诉着让他快快点回家。她撕心裂肺地说高庸学坏了,再不管这个家就没了。
全然不知,这个家,有人在慢慢地靠近。
逼迫
“咚咚……”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在厨房切着菜的刘桂丽抬起憔悴的脸,想着高传德这么快就回来了,于是将手上的水在围裙擦拭干净,赶紧就去开门了。
“你回……”,门一打开,话还没说完,刘桂丽看清眼前的金发少年瞬间变了脸色。
“阿姨,好久不见。”冯寻柯礼貌地朝刘桂丽笑了笑,“我可以进去吗?”
刘桂丽看着已经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头的少年,想当初,初次见他的时候,他才那么一丁点大,都没有及她的腰,如今,这个孩子不仅长大了,还带坏了她的庸庸,这让她不仅是愤怒更多的是怨恨。恨这个孩子让自己的庸庸变成喜欢男人的变态!
对,都是他,都是他让庸庸学坏,都是他,现在她才那么痛苦。她以前在医院做过事,她亲眼看到过一个同性恋因为艾滋病在最后的日子里瘦骨嶙峋地吊着一口气躺在医院的床上里受尽痛苦的惨死,同性恋,那是一条会死人的歧路啊!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庸庸入了这个深坑,她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庸庸拉回来。
想到这里,刘桂丽的心中像是涌出了一团烈火,她推着冯寻柯,吼道:“不许再靠近我家庸庸,不许再来我家,你再找到这里,我就把庸庸带走,远远地躲开你这个变态!”
冯寻柯任凭刘桂丽推搡,只是当听到她要将高庸带走后,蓝眸一下阴冷的如寒冰,“阿姨说要带走庸庸?”他一脚踹开前面的门。
刘桂丽被他这双冰冷的双眸盯得心慌,她看着冯寻柯慢慢接近,瞪大着眼睛,“你要干什么?”
冯寻柯突然轻笑起来,“别怕,我只是想和阿姨谈谈。”
高传德来到家门口,叹了口气,不知道面对的是怎么样撕心裂肺的妻子,在电话里,刘桂丽哭喊的声音让他心惊,虽然对于庸庸喜欢男人的事他也很震惊,但是显然他没有刘桂丽反应那么大。
他抬起手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来开门,想着刘桂丽应该是出去买菜去了,于是掏出钥匙,“咔嚓”打开了门,只是刚打开门,作为警察,敏锐直觉立刻让他察觉到了屋子里有什么不对。
可是在他反应之前的是头上一阵闷棍,眼前一黑一白,周遭都开始晃晃悠悠起来,还没等高传德恢复过来,一个人早就拿着粗大木棍抵住他的脖子,拖进了里屋……
高传德彻底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是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传德,传德……”刘桂丽带着哭腔地喊着。
高传德这才看向一旁,发现同样被绑在椅子上的刘桂丽,“这……这怎么回事?”
坐在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