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为0,这让乔与君觉得非常的不正常,越是这样,乔与君越是觉得心虚,越觉得转天他要去上班心里怵得慌。
乔与君一宿没睡好,转天顶着俩大黑眼圈带着沉重的心里负担和压力去了单位,进了办公室,陈部坐在桌前盯着电脑办公,陆玲却不在,只有两个人的办公室气氛别提多诡异了,乔与君不知道是否该问这声好,站了半天甚至忘了坐下。
站了好一阵,乔与君搓搓手还是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声音不大的喊了一声“陈部。”
陈部头也没抬,继续盯着他电脑上的文件,似乎是叹了口气,但又像是没有,等了有好一阵子才张口说话“去三楼会议室旁边的屋子等会,陆局想跟你谈谈。”
乔与君一听这话知道准没好事,他早有思想准备会接受组织处分,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他自己还给对方整治他提供了更多的理由,乔与君也没解释也没犹豫,直接出了门上了三楼,找对了屋子敲门进去了。
屋里没人,乔与君也没客气,找了把椅子坐在那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怕的一副大义凛然,等了足有半个小时才把人等来。来人推门进来,气势很足,不高的个子,精瘦,眼睛有神,脸有些黑,这人长得太有特点,气质也很特别,乔与君虽然只和他见过一次也是记得的,这就是陆玲的父亲,那个当众骂他还用热茶泼过他的陆局长。
两个人面对面,乔与君一点也不惊讶,他其实早该想到的,只是他被其他琐事扰乱,原本的细心也都没了,分析事物的理性也不见了,甚至还多出了冲动。这个时候见到陆局长他也没觉得自己哪里输了气势,而且他明知道对方权利很大,又存心挤兑自己,但仍然一副理直气壮。
“小兔崽子!敢来这工作你就应该多加点小心,你还敢犯错误,上头的领导都让你得罪了你知道吗?”陆局长说的义正言辞,真的是把对乔与君的批评说的有理有据,“你那份报告怎么写的,数据根本对不上,要是随意糊弄咱自己的领导也就算了,上头这次重视,转门派了巡查督导小组下来,数据对不上你本人又不在,谁给你糊弄!?一个穿鞋戴帽、虚报数据的罪过,原本一个处分就可以过去的事,你偏偏要搞一个擅离职守的罪名加进去,现在好了,谁也保不了你,你自己说的回支队?去基层?现在我正式的告诉你,没机会!自己去办理手续吧,公安队伍容不下你这么大志气的人。”
陆局长这些话说的十分连贯,不似提前准备的也不像临时想出的,声音洪亮,气势逼人,乔与君听着还真有那么一点肝颤,这结果对乔与君来说确实有些严重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能有这么惨的结局等着他,他做警察多少年了,身边的同事只有高升平调,再不济也就是个多少年也不升警衔的,降级的都少,几乎没有,像他现在听到的直接被赶出“温暖公安大家庭”的,他还真是头一个,他不知道他犯的错误有没有这么严重,或者陆局长有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就是开除一个辅警协警都需要正当的理由繁琐的程序,何况他是正式警察,但这时候的乔与君不知道要怎么说怎么问,他似乎说什么都是无力的,他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该走还是该留在这办公室听从接下来的发落。
陆局长说完并没有离开,他看着乔与君,眼神多少有些变化但还是强势多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