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么?”
过了很久,赵齐勉强转过身来,低垂着眼,轻轻地问。
徐展亭深邃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眼底带着微微的颤动和挣扎。
“一定要打么?或者,我们可以尝试一下轻松点的,不那么似乎进展的,比想象中要顺利地多。
你不用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用在一开始对他有好感的时候,就故意冷淡他,也不用在发现他坚持不懈而执迷不悟地疯狂迷恋自己的时候,压抑着内心的欣喜,去故作镇定地说服自己,既然他那么爱自己,那就用他来尝试一下吧。
说不定那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说不定你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你向来自诩足够理智,又怎么会被小小的生理的人,对备受吹捧的类型反倒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在送王博文去大学寝室那天,那个有点羞涩又鼓起勇气和你搭话的男孩,你一直记得他,你从他眼里看到了光。
那种,因为你,而突然绽放在一个人眼中的,干净的、纯粹的、热忱的光。
之后,他自以为佯装地天衣无缝地接近你,你也借着让他照顾自家堂弟这种烂借口,给了他接近你的机会。
你故作冷淡,却又暗自沉迷于这种被迷恋的感觉。
你喜欢他的迷恋,即不带着侵略和掠夺的气息,也不带着哀怨和忧愁。那是一种,很简单的,像山涧里的溪水自然流淌着的,想要接近一个人,又怕无端叨扰了他的心绪,很温柔,又很平和。
你喜欢他是个温柔又平和的人,他身上有让你想靠近的温暖气息。
于是,顺理成章地,在他荒唐地以为你对你的堂弟有着不伦的情愫,绝望又决绝地跑来和你坦白的时候,你答应了。
直到现在,你还记得那天他穿着灰色的运动外套,在萧瑟的风里显得有些单薄,他等在你公司楼下,因为不知道你在开国际会议,所以一直等到很晚才等到你出现。
直到坐进你的车里,他的手依然有些不可控制地颤抖着,不知道因为冷,还是因为太过或是嫌弃的可能。
于是,你找了b。
你只是想尝试着,用你引以为豪的理智和自制力,去尝试控制自己,尝试着不那么强制的、平常一点的过程。
但你还是失败了。
你有洁癖,你受不了真正地和b上床,但你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