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充满着好奇,路过每一个小摊都会驻足看上许久。
他能妆扮成女儿装,声音却改不了,只好装成哑儿不出声。
江朝笙今天已经数不清多少次看着程瑾的面容出神了,他看向街上的一切都带着欣喜的笑容深深地触动到了江朝笙的心坎。若不是此刻的他不好露富,他是真的很想出手为程瑾将这条街上他看中的东西都一一买下,只为程瑾欢喜的模样。
程瑾拉拉江朝笙的衣角,指着街边卖糖画的妇人。
江朝笙颔首,依着程瑾走了过去。
“想要什么样的?”江朝笙问程瑾。
程瑾将老妇已经做好的糖画一一打量了个遍,最后指了指一只兔子。程瑾肖兔,对兔子终归有着不一样情感,见老妇将兔子的糖画做得栩栩如生,则颇为欢喜。
见程瑾高兴,江朝笙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了起来,在程瑾拿出钱袋前率先递给老妇两个铜板。
程瑾脸一红,接过糖画提着裙子急急忙忙地跑开了。
江朝笙摸摸鼻子,心间有股说不上来的情感——这倒像是他幼时曾幻想过要带以后的夫人逛集市的场景。
“这位公子不给喜欢的姑娘买支簪子吗?”
江朝笙紧跟着程瑾,却被走出来招揽客人的摊贩叫住了。江朝笙停下脚步,看着商贩推荐着自家的首饰。
程瑾感觉到江朝笙停下了,不知何事,转过身望着江朝笙。
小贩似懂非懂地噢了一声,而后拿出了一支看模样是所有首饰里最好的簪子来:“公子,这支可是我们这儿销得最紧俏的了,您瞧,多趁这位姑娘。”
江朝笙似笑非笑地看着程瑾,程瑾暗自跺脚,再一次地跑开了。
江朝笙只好冲小贩摆摆手,跟上程瑾,朝着赛龙舟的方向去。
程瑾在心内道,觉得今日的江朝笙往常不太一样,却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劲,他悄悄地用余光瞥向江朝笙,却和江朝笙看向他的目光相对,
是了,今日的江朝笙倒是不似平日在程府里那样憨厚老实的模样,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意气风发萦绕在周身。
程瑾没有再多想,只觉得和江朝笙四目相对让人羞涩得紧,慌忙低下头。
“想……吃糖葫芦吗?”
龙舟的表演节目还未开始,观台前已是人潮拥挤,落在后头的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挤到前面去,前面的人,又受不了后面的人往前挤,报复似的往后头退。
江朝笙不堪拥挤,也怕程瑾的身体不适合扎在人堆里,就带着程瑾另辟蹊径,寻了个相对空旷的位置,这才可算是透过气了。
江朝笙看到边上不远处有人在叫卖糖葫芦,便问程瑾。
在家的时候,程母是断不会允许程瑾吃街头的小吃的,故而他有些犹豫,小声道:“我娘不让我吃……要是被她知道了,又该数落我了。”
江朝笙笑道:“现在我们俩在外头,我们谁都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吗?”
程瑾这才点头说好。
江朝笙特意从小贩那里挑了串最大串的糖葫芦,想着程瑾一会儿吃到时那欢喜的模样。
岂料待江朝笙回来的时候,只见得几个落荒而逃的地痞,和在水中不断扑腾挣扎的程瑾。
适才江朝笙刚离开没多久,就有几个地痞瞅着程瑾一个“女儿身”单独落在这里便上前搭讪。
程瑾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瞬间有些慌乱了,但是有碍于自己男扮女装不敢